時茂知道他這位三哥是個再簡單不過的性情,與他說話拐彎很多時候都只能自討苦吃,於是他坦誠道:“我確實是懷疑一個人,但是並沒有證據。”
“哦?什麼人?”
任時敏頓了頓,然後才到:“方氏!”
任時敏聞言一愣,隨即又皺眉想了想:“方氏?她不是一直在任家沒有出來麼?她要下毒的話要怎麼做到?”
任時敏到沒有因為任時茂懷疑了他的妾室而生氣,他只是就事論事地覺得,方姨娘即便是有動機也沒有那個本事能將毒下到林氏的脂粉裡。
任時茂道:“惠君在雲陽城的花想容胭脂鋪裡買了六盒珍珠桃花粉,我之後找人查驗了那六盒粉,發現除了惠君和玉兒在用的那兩盒之外,其餘的四盒也都是有毒的。這說明下毒的人是在惠君和玉兒用了那兩盒粉之前下的毒,以為下毒之人不知道她們會用哪一盒,便每一盒裡都做了手腳。”
任時敏聞言沉吟道:“所以毒是在你們離開白鶴鎮之前下的?”
任時茂點了點頭:“惠君說,那幾盒妝粉是在她離開白鶴鎮之前兩日買的,她買回去之後第二日就和玉兒用了,大夫說那種毒藥發作的時候雖然猛烈,卻算是慢性毒,需要連續用上好幾日才會發作。兇手就是想要利用這一點誤導我們,讓我們以為惠君和玉兒是在離開白鶴鎮之後才染了病。”
任時敏道:“那幾盒妝粉呢?留下來豈不是會成為證據?雖然你當時也認為她們是染了病,但是萬一有人看出來是中了毒呢?”就像任瑤期,憑著任時茂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