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孝敬了。”想了想,任瑤亭又道,“雲陽城裡蘇家和林家也派了管事來。”
任瑤亭這一陣子也跟在蘇氏身邊學些家務,所以對這些禮尚往來的也知道了些。
“這次林家送的壽禮倒是比前年還要厚些。”任瑤亭隨意道。
任瑤期偏頭笑她道:“你記性這麼好?還記得前年各家送什麼禮麼?”
任瑤亭瞪了任瑤期一眼:“你不知道,這一陣子我娘正好將這幾年府裡的禮單都拿給了我,說是讓我學一學這些禮尚往來的。我記得上一次林家送的大件兒是一個紅珊瑚座雕。這次送的是一尊白玉石的觀音像呢。我前兒去我母親正房的時候正好遇見了那個林家來送禮的婆子,然後她順手就給了我一個荷包,裡面是兩顆龍眼大的金珍珠呢。說是林大太太給我壓驚的。”
任瑤亭用手肘碰了碰任瑤期,擠眉弄眼:“難怪五嬸嬸和八妹妹平日裡不將你們放在眼裡,這林家一出手就這麼闊綽。可見家底厚實。”
任瑤期想了想,說道:“林家不是與我們家親厚麼?對你出手大方你還有意見了?”
任瑤亭笑的得意:“我自然是沒有意見,我是受寵若驚了行嗎?那珠子被我娘收起來了,說是以後給我做頭面用。不過以前也沒見林家這麼大方啊,我在五嬸嬸和八妹妹那裡也沒見著那種成色的珍珠。”
“那難道是林家和你外祖家比較交好的原因?”任瑤期疑惑地問。
任瑤亭偏頭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這個我娘倒是沒有與我說起,不過上一次我在雲陽城的時候曾跟著我大舅母去林家做客,我大舅母跟林家幾個太太走得比較近。”
任瑤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