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開玩笑!只不過是唱歌而已…”
以往都會有人稱讚莫子夕的才能,這些會成為她追求更好的動力。但如今被皇上這麼一說,倒是使得莫子夕失去了接應的反應。說實話,莫子夕很不習慣這樣的稱讚,尤其是像皇上這類地位的人,她會害怕,怕是會從此失去了自由。
“哈哈哈!子夕太過謙虛了,詞曲之間能夠帶人浮想,也讓人為之震撼,想必是下了不少心血了吧。”
“抄的。”不想讓皇上太過注意自己,莫子夕變成了冰美人冷冷的丟下兩字。
她知道皇宮裡是個競爭力極大的地方,每個人在表面上都很平淡,但暗地裡勾心鬥角的非常厲害。皇宮一旦進來了,就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出去的,尤其是出色的人。莫子夕不想沾染到這些,更不想和別人的關係過深。一開始錯以為禪境清楚她的來歷,可以幫自己回去,又因為賭氣糊里糊塗的接受了祭天的籌備工作。現在的莫子夕有些後悔,為什麼明明不喜歡這些還要讓自己一步步深入進去呢?
“子夕啊~~~你何必要隱藏呢?昨個兒你一遍一遍教給樂師的曲子,今早都傳遍了。試想一下若是抄來的,怎能有那麼認真的神情?”看著皇上面色有些發青,尚御姬連忙接話緩和了場面的氣氛。
雖不是自己的作品,可莫子夕花出去的認真卻蓋過一切。這是她的天性,對待自己喜愛的事,莫子夕從來不馬虎,都是出自內心的去完成它。只是…她現在該怎麼辦?
“我…”
莫子夕還想要接著解釋,尚御姬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微微搖頭給她使了個眼色。也不知道莫子夕是怎麼回事,哪有人給的讚美硬是不收的道理?何況對方可是皇上。尚御姬明顯看出皇上的臉色不好看了,你這丫頭還不知死活想惹惱了皇上不成?
“子夕謝過皇上的讚許,只是這詞曲並非子夕一人所作。兒時孃親教過子夕,如今只是稍加修改望能為祭天的大事盡份力罷了。”望過皇上那微微發青的臉色後,莫子夕明白自己的處境。隨便找了個瞎話來圓了自己的路子,也好給皇上一個臺階下。
“朕知先皇在世之時,你娘也為祭天做過編排,只是卻未完成。看來如今你是想為你娘做完未完之事?”
“…是。”
就在皇上與莫子夕有一句搭一句的對話時,屋外一個小公公跑來小聲的在殷秒公耳邊傳話,殷秒公聽完後連忙走到皇上跟前。
“皇上,扶桑國的的使者前來拜訪了。”
“嗯?扶桑人個子矮小,這步子邁的到是挺快的。”
“皇兄,去年祭天時扶桑人可是大出風頭。如今這麼早來我朝,只怕…”
“哼!想是來撕了朕的面子?!”想起去年祭天那日皇上就冒火,扶桑小國人口不及我朝皮毛。可一叫蒲季子的舞姬奪了我朝的面子,數人的鼓奏與她的笛子合演壓倒了十二釵。回味的餘地使得各國使者迷幻了多日之久,我朝卻要被人看笑話而不得發怒。
“瑞仁,和朕看看他們又有什麼花樣了。”
“是皇兄。”
話題被殷秒公這一竿子給轉開了,急忙叫了辰王爺一同過去看看。走之前辰王也還沒忘記再看莫子夕一眼,終於…他看見莫子夕正盯著自己。
莫子夕盯住辰王莫名其妙的對他的名字產生了疑問…那王爺的名字叫瑞仁麼?辰瑞仁?多難聽的名字啊…
趕去會見扶桑人的路上,辰王一直在微笑,似乎有什麼非常開心的事兒。皇上好奇的問到“你笑什麼?”
“不,沒什麼。”
“扶桑不就是日本麼…”皇上一等人走後,莫子夕突然想起一臉憤怒的皇上,口裡抱怨的提到扶桑國人,挨著寇雪的耳朵小聲問到。
“那些日本人怎麼得罪皇上了?!”
“日本人?你說的是扶桑麼?”
“是啊。”
“這個…”
寇雪剛想告訴莫子夕,卻不由得和尚御姬目光撞個正著,想說又不敢說了,這時尚御姬自己把故事說了出來。
“年年來參加祭天,年年都是看我們表演。只是去年扶桑突然也要為我們獻技,各國使者都在,為了助興就安排了扶桑人的舞姬表演。後來…”
“你們糗大了?”
“…?!”
“我是說你們被比下去了?”
尚御姬越說眼神越失落,不用等她說完,莫子夕就猜到了結果。年年都一個花色,是誰看了都沒了新鮮感。會被別人比下去是遲早的事,不過日本人先做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