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付兄,你說的什麼?”
恍然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後,,付心良擠出一抹牽強的笑容說:“沒什麼,我是說,可熱。”
“唉,這天氣的確一日熱過一日,今天林兄出了風頭,為咱們松陽書院添了光彩,由小弟做東請大家一起到酒樓上聚一場。”
(家裡沒網路,明天來替換,額,還差一千字。)
柏禾比付心良要高半頭,他出身商賈家中富貴,難得是他一心鑽營在書中,身上不曾沾惹銅臭味。他比起付心良單純許多,入籍你見了林然和朱文,也不過是想切磋一下文采。
只是付心良身邊有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柏禾剛開口,他就拍著手叫好:“聞名不如見面,白露雙驕果真了得。既然有緣相見,不如大家坐在一起聚聚,不知兩位可否賞臉?”
對方盛情難卻,明知來者不善,林然和朱文還是片刻猶豫後,還是選擇和對方小坐。畢竟,對方將白露書院掛在嘴邊,倘若他們避了對方,辱的是書院的名聲。松陽書院和白露書院同樣屬於四大書院,但是白露居首位松陽卻在末位。往日裡,松陽書院的學子沒少和白露書院人明爭暗鬥。
今日名為詩會,實則還是四大書院的學子主場,林然與朱文非徒有虛表之人,也不會懼怕以文會友。白露雙驕的形容,雖說有幾分誇大,但絕非空穴來風,他們兩人還是很有實力的。
文人自恃清高,論起來卻和市井小民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升斗小民有話就說語言粗俗不堪。至於文人,則是一句話能繞出幾百個彎兒來,最後明裡清風霽月,暗地裡刀光劍影。
松陽書院的人和白露書院坐在了一起,應天書院和學海書院又甘居人後,不一會兒,林然身邊已經聚了許多人。既然是詩會,自然要作詩助興,四大書院才子聚集此地,引來無數百姓圍觀。
有那好鑽營的,趁此提議,讓在場學子索性來場比試,以文會友不求勝負。說是不求勝負,但看在場眾人一個個顧盼多驕的樣子,就該知,這不過是場面話。恩科在即,誰不想提前脫穎而出,將來好謀個前程。
付心良費盡周折進了松陽書院後,一心想要出人頭地,讀書十分刻苦。他本來也非愚笨之人,雖說天資不如林然般萬里挑一,但他勝在能吃苦。經歷這幾年積累,付心良在詩詞上造詣頗深。
林然不知付心良心中憤懣,無意在此處出風頭,若不是涉及白露書院名聲,他還真想一走了之。待一炷香的時間到後,一干書生盡數交上了所擬詩詞,出乎所有人意料,拔得頭籌的竟是付心良。
一時間,大家對付心良不由高看一眼,連帶著松陽書院的學子,也跟著揚眉吐氣。林然雖無心相爭,到底水平在那裡放著,拿了第三名,至於朱文則將第二名拿下。由此看來,白露書院雖未拿第一,名頭到底沒有墮下。(未完待續)
第二五六章 拉攏
安敏之今日高興,不止這些,前世時恩科開的比現在要遲一年,這次恩科著實出了幾個任務。但是撐過奪嫡之爭,最後大放異彩的有三人。這三人出身各有不同,品行和性格各有特點。其中兩人,忠心於朝廷,不參與奪嫡之爭,但是兩人又有治世之才,所以讓眾位皇子又愛又恨。
這兩人,安敏之仔細思慮過,既然他們終於朝廷又有才能,他不必急著拉攏,等到塵埃落定後,自然能等到他們效忠。但是第三人,名為付心良,他的人生具有傳奇色彩,讓安敏之動了招攬的心思。
這三人出人頭地,並非偶然,當初恩科之後,三人分別為狀元榜眼探花。安敏之如今想要拉攏的,正是探花付心良。
一個探花郎,遠不如狀元讓人印象深刻,一開始沒人注意到付心良。安敏之當時正忙著在父皇面前表現,也不會關注區區一個探花郎。前世沒有戰爭,哪怕開了恩科,選拔的人才也不會立即得到重用。
直到後來付心良大放異彩,安敏之才查過他的底細。此人出身於幷州松陽書院漢陽人士,自幼家境貧寒靠族人資助完成了學業。一個來寒門書生,年紀輕輕就爬上了從五品的位置,前途不可限量。
若按常情,付心良朝中無人,在翰林院編修幾年後,大概會下放到地方做個小官。只是,他不知因何緣故,得了當時的御史大夫秦崢後來的吏部尚書青眼,秦崢將庶女嫁於付心良為妻。從此之後,付心良在朝堂上步步鑽營,憑著裙帶關係扶搖直上。
加之付心良的確由些才華。所以政路暢通,他居於卑位時小心謹慎,對待上司十分恭敬,面對他人刻意為難小心退讓。在安敏之印象中,未曾得志時的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