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儲英院與蘊秀院就讀外,六歲的予暘與四歲的予瞳,都正是啟蒙期。朕登基以來,一直忙於國事,卻也從來沒有忘記要將後宮職責做個明確劃分,也好各司其職、各安其位。如今正好趁著選新妃以及皇室子女教育等事,做一個處理。諸位愛妃皆各有所長,朕希望諸位的長才能夠有所發揮,比如明夏宮之才,正適合放於教育。」
向來性子比較清冷孤傲的金秋宮這時開口問道:
「皇上,您莫不是打算讓明夏宮執掌蘊秀院,當個女祭酒?」
「唯才是用,有何不可?」皇帝似真似假的回道。
「這怎麼能成!」詠春宮第一個脫口驚呼。「如果皇上只是想找點事給明夏宮做,其實靜姝書館或者宮務府那邊都有不少事可以躁忙。至於現在,皇上您看——」纖手指著右邊靠牆的書架上,那塞得滿滿的圖軸:「這些都是這一個月來,我們收到的選妃肖象。我們三人得忙著篩選,然後下個月還得一一將入選的秀女給宣來後宮考核呢。這一忙,可說不準會忙到什麼時候。皇上怎好在這時候加重明夏宮的負擔呢?更何況明夏宮如此年輕,尚缺歷練,就算皇上看重明夏宮的才華,也不好這樣急就章吧?如果皇上認為蘊秀院需要個女祭酒,那些首領女官裡應該有人可以勝任。」
「可不是嗎,那些首領女官可是詠春宮娘娘這兩年來『獨力』煞費苦心培養起來的優秀女官呢,聽說才華出眾到去選個女狀元都沒問題……哎,可惜自從五年前嘉德皇后大行後,咱日曜皇朝再也沒有辦過皇家詩宴、京華百花宴什麼的,自然就無從選出女狀元、女才子什麼的了。」張妃笑得很耀眼,語氣很誠摯,但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