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來當什麼尼姑啊?國破家亡了?四處都是搶花姑娘的鬼子嗎?
“我們姐妹——”傾晨剛開口想多聊聊引導著永智多說幾句突然耳尖的聽到門口有響動像是輕輕的敲紙窗的聲音。難道有人偷聽?
永智機靈的起身走到門口喝道:“誰啊?”
外面又安靜了起來這夜深人靜的……
“會不會是野貓野狗?”永智嘀咕。
“冬夜清寒哪有貓狗來這沒點兒油水的尼姑庵偷嘴。”傾晨也站了起來走在火爐邊豎耳靜聽外面寂靜無聲難道剛才聽錯了?
永智膽子大竟推開門朝外看去掃了一圈似乎是沒看見人轉過身欲同傾晨說話。傾晨看著她身後瞠大了眼睛只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落在了門外、永智身後。
傾晨未來得及示警黑影已經一劈手打中了永智。
永智被打了後頸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黑影接住永智將她抱起然後走進屋子抬腳帶上了門。
傾晨閉著嘴冷冷的瞪著閃進屋子的黑衣人永智在他手裡傾晨還不敢輕舉妄動。黑衣人也不防備傾晨將永智往邊上的木帳內一放便不再多看永智一眼。
傾晨與站在門口的黑衣人對望片刻心裡已經瞭然他是針對自己而來。可是是為這慧通豔尼還是她冉清晨?他是人還是鬼?會不會是什麼什麼穿越執行官……
正猜測男子突然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了一張絕酷絕帥的臉。冷硬的面部線條臉上的五官搭配異常和諧俊美中最難得的便是那股男兒氣硬朗迫人。
兩人對視片刻傾晨也不畏縮腦子裡千轉萬轉卻無一個應對之策更猜不出黑衣人來此的目的。只得以不變應萬變。
片刻後黑衣人突然慘然一笑自嘲的搖了搖頭低聲道:“你已經不記得我了。”
傾晨聽了他的話如遭雷劈腦子裡閃過幾個詞:豔情、老相好、lover……
該怎麼回答?看著他的樣子聽他滿懷滄桑的語調好像曾和這具身體的主人感情甚篤而此刻自己不認識他肯定很傷人但她難道胡說一氣然後上去亂吻一通?萬一搞錯了怎麼辦。
“不我沒有……”沒有什麼?傾晨汗然“她……”指著帳內的永智傾晨開口詢問。此刻只好轉移話題先。
“我只是打暈她明早自然會醒。”男子聲音低沉不排除情緒低落的原因。
“你……”該說什麼呢?絞盡腦汁絞盡腦汁啊“你是怎麼過來的?”
“尼姑庵的這幾面牆幾個守衛豈能攔住我。”黑衣男子冷言道。
然後傾晨又沒話說了這狀況太詭異了別人的情夫卻要她來招待她又不認識不瞭解萬一露餡兒了怎麼辦。
他怎麼也不說話?等著她投懷送抱嗎?
這具身體的主人也真是的憑藉著自己美豔動人身材魅人就可以隨處勾搭嗎?勾搭完自己不處理利索了扔個迷糊陣給她這個半路出家的穿越者她怎麼收尾啊?
兩相僵持傾晨還是沉不住氣了誰讓她是個鳩佔鵲巢的她心虛啊。走到桌邊倒了杯清茶傾晨朝男子一遞微微笑著也不多說話。這男人一雙眼睛始終閃著異樣的光盯著她走近害她好幾次都差點走順撇。
茶杯遞到男子面前他卻沒有接仍只是看著她。很想轉身就跑瞧他那眼神跟要吃了她似的忍住忍住鎮定鎮定傾晨也回望他同樣的不言語。只是她眼中的淡然相比於男子眼底不停閃爍的情緒就簡單了不知多少倍。
“你還是這樣理智永遠凌駕於感情之上。”男子突然開口語氣不善竟似含著一絲怨恨。
他接過茶杯沒喝一口便轉手放回了茶几上“夫人求我來保護你我就住在山坡上的竹林小屋會時常來探望你如果你有何急事也可以想辦法來找我或者飛鴿傳書。”
“……”夫人……是這具身體的母親吧那……“母親還好嗎?”
“尚可。”男子說罷最後看了傾晨一眼便轉過身走出了小屋。傾晨跟上站在門口眼見那抹黑影在夜色中一閃而過跳牆離去……
這男子到底是誰?
………【(5)豐乳肥臀大黃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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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臨近年關了可他們一屋子尼姑又無法下山採買年貨也只能聚在一起合計著如何開個春節聯歡晚會了。
姐妹們湊了幾個飾交給住持派下山採買食品衣物的小尼姑偷偷囑咐讓給買些爆竹和糖果瓜子等物回來然後便開始各自準備過年。有剪窗紙的有畫年畫的傾晨帶著一群長袖善舞的姐妹們練起了大型舞蹈並開始教善唱的唱現代歌兒魔術雜技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