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喂,哥不是擔心你嘛。你看你一個正經開廣告公司的,給這樣的地方做廣告,傳出去多不好?到時候你媽、我幹/媽就得訓我帶壞了你。
你可是我們三人最正經的了,保持住啊弟弟!”
“。。。。。。”
梁晨雖然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但嘴角泛起了淺淺的笑。他傲嬌的扭過頭表示對範千喜的不屑,可行動上呢表達了他的歡喜。
範千喜當下決定要讓這裡的老闆賠錢賠死。他和歐陽幕水的傻弟弟,要是哪一天上頭下來查水錶因為這事查到梁晨頭上,他非得弄死這裡的幕後老闆。
要知道,梁晨的性子是惹到了麻煩絕對會死扛,家裡的關係他絕不走,傻頭傻腦的要死!
就連喜歡上個女孩子,誰也不告訴的埋在心裡好多年,守身如玉當情聖。他幹/媽差點以為他性子寡淡到要行修當和尚。
這次C城之行他非得撬開他的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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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鼎鼎的範千喜來到藤黃的地盤,藤黃自然是欣然接待。他親自出來迎接,領著他們兩人去了歐陽幕水所在的包間。
封閉的包間只留著一扇窗,屋內的探頭轉來轉去,一張綠色四角桌子圍著四個人。每個人背後站著位端茶倒水的女服務員,贏錢最多的那位身後的服務員捂著兜裡的鼓鼓的賞錢,正諂媚的給大爺捶背呢。
他們來的是現金,其他三個人各自桌前可憐的只剩下一百元,這還是歐陽慕水心情好“賞”他們翻本的du金。
已經玩了一夜,這一夜三人早輸的屁股尿流。
此時三人見梁晨他們渾身發光的出現在大門口,一個個高興地嘴咧著笑的跟傻子開花似的。
“千喜、梁晨,你們來了?我們可想死你們了!”
那三個從A市跑來跟玩的熟人,個個眼淚汪汪的上演同鄉愛。
“你們還組團來玩?”梁晨挑眉問範千喜、歐陽幕水。
“呵呵,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是吧幕水?”
“哈哈哈,哥哥見小晨晨的人生多單調啊,就帶了點人過來熱鬧熱鬧,小晨晨你開心嗎?”
梁晨無語問蒼天。這兩個人腦殘外加神經質,已經高出他不止十個級別,其厚臉皮程度可繞地球一圈。
“梁總監,這都是要謝謝你的廣告片,這個週末來了不少人。”藤黃自以為替梁晨解了圍,卻讓範千喜的肆虐他的心情騰騰燃燒。
他悄悄遞給歐陽幕水個眼色,歐陽幕水回了他眼,兩人打起了暗號。
“對了,梁總監,你的童秘書和肖涼陂在這泡溫泉。要我派人叫她過來嗎?”藤黃好心告訴他。
“不用。你們玩,我自己去找。”
梁晨噁心屋內一夜未通風,散發著錢臭味、煙味、一夜未洗漱的口水味的味道,他嫌棄的盯著歐陽幕水臉上沾的黑點,搖搖頭不打聲招呼走掉了。
“怎麼了?他看我搖頭幹什麼?”
“嫌你髒。”
“額。。。。。。。”歐陽幕水抬手聞聞衣袖的味道,自己也嫌棄道:“確實挺臭的。”
範千喜坐到給他讓開的人的位置上,指著對面的位子對藤黃說:“來來,藤老闆坐這,所謂不打不相識,咱們今天打一打就成為朋友,你看怎麼樣?”
藤黃自然說好。結果,沒成功脫身的那位憋著嘴說不好。他可憐巴巴的望著範千喜,希望他能良心發現,叫梁晨回來替他。
“嘿嘿,兄弟,坐住了,我範千喜怎能讓老朋友輸了褲子光屁股出去呢?慕水,你也真是的,讓人家贏點錢嘛。”
“好呀,錢嘛花完再賺,源源滾滾來!”說完,抬手扔了幾沓錢過去,第三人聽懂了不會輸錢的保證,笑嘻嘻的坐住了。
另兩個人噓噓揮開站在範千喜和歐陽幕水身後的女人,自個站後頭。Du場規矩,贏錢賞人。
等著荷官收牌發牌的空隙,範千喜又想到一茬。他漫步心經問對面的藤黃:
“藤老闆,梁晨的童秘書是誰啊?”
藤黃不知其中奧秘,直接回:“他女人。”
噌噌,屋內有兩個人的血液燃燒起來。他們終於有機會看到傻弟弟執著的女人了,多麼令人興奮啊!
幹/媽再也不用擔心傻弟弟會出家當和尚了,他們再也不用四處打聽做八卦記者的職業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更新呢?去哪裡了!打死作者吧,哦呵呵呵呵。
答曰:作者滾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