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而條件只有一個——這個過程中不能有尚宴!
而胡玉玲答應了。
可是尚宴怎麼可能會放棄,靳天堂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了自己,她怎麼捨得讓靳天堂輸的一無所有。
那天,她接到了之前趙娟提到了那名的律師的電話,那律師告訴她靳天堂早在一個月前就把自己名下所有可轉移的資產贈與給尚宴。與贈與協議書放在一起的是一封信,當尚宴結果那封信後,她就不允許自己怯懦與放棄!
“如你所願,我已一無所有,你說過你願意當我的全部。理所當然的來到我身邊,幫助我,支援我,一直陪在我身邊。所以你現在願意嫁給我嗎?”
那時候尚宴才真正明白靳天堂所說的我把什麼都給你的意思。心裡默默的回答一句我願意後,尚宴轉過身目光帶著懇求的看著趙娟。
趙娟沒有說話,看著女兒已經魔障的樣子,紅了眼眶,半晌長嘆一口氣:“去吧,孩子大了,是該出去飛。不用擔心我和你爸,你走吧!”
“爸媽,是我不孝,你們好好保重!”
這一找就是半年,還好三個月前尚宴為了節約住進了當地的青年旅社,偶然認識了正在進行畢業旅行的Crystal,恰好Crystal的行程就是環遊歐洲並且她懂得多國語言,所以尚宴就與她結伴而行。
曾經Crystal問她是不是四處流浪的藝術家,尚宴回答道她不是在流浪,也不是為了藝術,她只是在尋找,為了她的愛,因為有一個人在等她,她知道!
Crystal帶著抱歉說道:“Yee;下午我有事情,不能陪你去了,我很抱歉。這些是我給你準備的紙條,到時候你用這個紙條為醫院的工作人員吧。”
“太感謝你了,你自己玩的開心一點。”尚宴真誠的對Crystal說道,這段時間她真的幫了尚宴很多。
相互告別後,尚宴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就像這座城市最後一所醫院走去。
同一時間,在這所醫院的病房內,本來是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的靳天堂,無名指輕輕動了一下,旁邊的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響。
一個黑人護士一臉興奮的去找醫生,商晏雖然被請到了病房外,憔悴的臉上也露出些許笑意。
看著前方充滿歐洲風情的建築,尚宴再次拿出地圖確認,這就是她要找的醫院,收好地圖,尚宴正準備向前走時,餘光恍惚瞥到靳天堂的側臉,尚宴難耐住激動,太不就像那穿著襯衫牛仔褲的人追去,奈何那人不僅腳步飛快的向人群中走去,偏偏還一直沒讓尚宴見到他的臉。
不過這是的尚宴自然是不肯放過一絲希望,撥開人群緊緊跟在那人後面。不知是不是那人察覺到了什麼,他終於停下了腳步。
尚宴只覺得呼吸都在此刻停止,緊張的期待著那人回頭,全神貫注之下竟然沒聽到周圍人的呼喊,直到一朵血花在自己胸前綻放,剜心的疼痛終於使她意識到不對勁,到了這個時候,尚宴的目光還死死擒住那人不放。
應該是聽見槍聲,那人終於回頭,臉上帶著驚恐,尚宴費力的睜大雙眼,然後再頹然閉上——他是一個白人。
救護車,醫院等詞語隱隱傳入尚宴的耳朵,耳邊嗡嗡的響個不停,現在她已經感覺不到疼,只覺得有些冷,很想睡過去。
離尚宴不到兩百米的醫院,本來還面帶喜色的醫生們臉色變的沉重,商晏茫然的看著靳天堂被匆忙的推進了急救室!雖然醫生也不理解,為何剛剛還出現甦醒徵兆的人,怎麼一下生命體徵就開始變得微弱。
“真是個傻瓜!”
低沉的聲音帶著溫柔與憐惜,這是尚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尚宴像張口告訴靳天堂,只從他不見以後,她一直在找他,從未想過放棄。還想告訴靳天堂,她每天也會錄下一句:怎麼辦我很想你?這次她也沒讓他錯過。
可是尚宴身上的力氣像是被全部抽走一般,舌頭軟的完全說不出話。
那道聲音疼惜的安撫著自己:“我知道,你想說的我都知道。如果你累了就睡吧。”
尚宴還是在抵抗著越來越濃重的睡意,她好想還有一件很重要的室沒有確認,只是一是想不起來。
“不用擔心,無論如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得到保證的尚宴,帶著笑意安心的陷入到永恆的酣眠之中。
同一時間,急救室裡的護士記下時間,醫生們神色的莊嚴悲痛的為逝去的生命默契。靳天堂徹底安靜的躺在手術床上,神色安詳平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