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不出來。先天氣息,唯有先天之寶才能擁有,即便這火玉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絲,卻也價值無量了!
“道友厚禮,對貧道大有用處,貧道就不虛偽拒絕了。”手中變化出法則之線,將火玉串起來,系在娃娃粉頸上,片刻之後,娃娃身上先天道體的氣息便消匿無蹤,即便是近在咫尺的孫紹,都感覺不出娃娃先天道體的氣息。
而娃娃,只是看著脖頸的玉佩,露出奇怪的神情,這還是其第一次露出如此完整的表情,“大哥哥,你從哪裡弄來這個玉佩的,這個玉佩好眼熟呢…”
“傻娃娃,天下玉佩不都一個模樣麼,有什麼眼熟的…快去幫哥哥忙…”
“恩,娃娃這便去,不過大哥哥不許說娃娃傻…”
娃娃也只是隨口問了句,旋即一蹦一跳跑到後院去了,有玉佩隱匿氣息,一個小女孩而已,倒沒引起多少人的關注。
在娃娃離去後,孫紹單手一揮,從扳指中取出一個酒罈,遞到金頂面前,“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壇東龍西鳳酒是貧道偶然獲得,便回贈給道友吧。貧道悟空子,願意交下金頂道友這個朋友!”
“東龍西鳳酒!貧道數次去東海,那敖廣都難得給我一罈,悟空老弟,你是怎麼弄到的!”見孫紹取出此酒,童子之身的金頂大仙雙目露出饞意,一把接過酒罈,顯然是個愛酒之人。再看向孫紹的目光,則帶著奇異之sè,顯然是對孫紹的手段極感興趣。
對金頂的詢問,孫紹只是笑而不語,自然不可能將牛魔王供出來。說起來,這蛟魔王不枉在東海混了數千年,黑白通吃,人家堂堂三品人仙都弄不來的東西,蛟魔王都弄得到。
金頂贈給孫紹火玉,而孫紹贈給金頂美酒,二人卻是落了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此刻高臺之上,禪鬥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卻見那金蟬也不做手勢了,瘦弱的臉上露出凝重之sè,竟首先發了聲。發聲,便是認輸了,但金蟬卻全然不在乎輸贏,只神sè肅然地問道,
“普賢,你為何將弟子送到觀音那裡,又為何從文殊菩薩那裡借走遁龍樁。羅剎國之事,與你可有關係!”
金蟬的前半句話倒還清晰可見,後半句卻暗含佛力,聲若洪鐘,玉真觀中修為在三仙之境之下的人,竟無法聽清金蟬說的是什麼,顯然後半句話有機密存在,不能讓無關之人知曉。
有著先天靈覺在身,孫紹卻聽清了金蟬問話,面上不露異sè,心中卻暗暗驚詫,木吒是普賢真人弟子,在普賢歸佛後卻成了觀音(慈航)的弟子,法號惠岸行者。遁龍樁是文殊的法寶,卻被普賢借走,遁龍樁可是極為厲害的控制法寶,只怕多半是用來抓捕鐵扇所用。至於毀滅羅剎國,十有仈jiǔ便是普賢所為。
吳鉤劍,劍上帶勾,刺入人身,便是一傷,抽出一劍,勾出血肉,又是一傷,此兵器是個兇狠之物,而吳鉤的所有者——普賢,殺伐之氣何弱於吳鉤!只要目的足夠,他絕對做得出滅人一國的狠事!
被金蟬一聲詢問,普賢面上不露絲毫感情波動,只淡淡道,“金蟬,你輸了…”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便是普賢的態度。
說完此話,普賢驀然將目光瞥向孫紹,袖袍一卷,一陣金光將孫紹死死束縛。單手一招,孫紹便被普賢生生攝到高臺之上,“你是什麼人?當rì我在捉那妖孽之時見過你,今rì又在此見到你,絕不是巧合,據護法羅漢說,你在四處打聽我的訊息。若不給我個合理解釋,我不介意將你當做妖孽處置!”
言語間,普賢施展法術,在孫紹體內探查,似乎在尋找什麼,片刻後,心中暗暗失望道,“雖然是道果的氣息,卻不是生靈道果…他與那羅剎公主,到底有沒有關係…”
此刻孫紹被普賢捏小雞般掐住脖頸,絲毫動彈不得,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與那闡教十二金仙的差距有多麼大。大羅金仙與修真九境,絕對是天壤之別!
見孫紹被縛,卻見和事老金頂大仙呵呵一笑,走上高臺,對普賢勸到,“你的脾氣還是這麼火…呵呵,這悟空老弟是來找你鬥法的…”
“鬥法?憑他?”
見金頂大仙前來解圍,普賢將信將疑地鬆開手,放下孫紹。而孫紹則半是感激半是幽怨地看著金頂。
感激自然是因為金頂救了自己,幽怨卻是因為金頂找了個愚蠢的藉口。自己哪裡懂什麼佛法,稍微懂的一些皮毛還是菩提傳授的,跟普賢鬥佛法,一瞬間就會穿幫了好不好!
在普賢鬥敗金蟬後,孫紹以區區第六境挑戰普賢,高臺之下頓時譁然一片,起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