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陣隱藏。從這三渡河三分的情況,恐怕這裡隱藏的殺陣,是河圖記載的頂級絕殺之陣——‘三才絕yīn陣法’無疑!”
亂神印中,白帝老兒似明白了什麼,不容拒絕地對孫紹說道。但聽了白帝的話,孫紹卻露出苦笑之sè,
“我倒是想退,但是恐怕,是退不了了。”
此刻的孫紹,背心半寸,透露著無限殺機,定是隱藏的殺陣無疑。孫紹能感到,但凡退半步,便會被殺陣直接轟滅。若非有太yīn真火護住身體,孫紹連站在河上都做不到。能夠站立不沉,已經用盡全力!
開玩笑,河圖之上的頂級絕殺陣法,加上聖人級別的妖力催動,以孫紹區區第三鬼身,絕不可抵擋。縱然加上本體,依舊不可抵擋!
縱然是大羅金仙前來,貿然行動,也只有被大陣隕滅一個結果!
退後一步是死,前進一步是更大的兇險,此刻最明智的舉動,便是不進不退。孫紹目光一凝,既然無法動彈,不若就在這河上,吸收yīn力,凝練太yīn真火。太yīn真火能抵擋yīn力,若真火變強,自己便不懼背後yīn力絕殺,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計定於心,孫紹目中露出決然之sè,蹲下身,雙手探入腳下河流,一念動,河流中的yīn力,源源不斷騰空而起,化作一團團yīn火,朝孫紹捲來,妄圖將孫紹捲入河底。而孫紹對此,不躲不避,cāo控太yīn真火,森白的火焰化作一條一尺高的帶翅小蛇,在孫紹周身盤旋,將一團團yīn火給吞入腹中。
見孫紹陷入絕殺凶地,卻雖驚不亂,還敢吸收三渡河yīn火,亂神印中的白帝,第一次正視起了孫紹。以往,白帝看待孫紹,都是當小輩而已,但這一刻,白帝卻將孫紹,當作平輩的萬古仙尊看待。
處在這種絕殺之地,面對聖人之威,連白dì dū有一絲慌亂,而孫紹卻無懼聖人之威,單論這一點,他白帝,不如孫紹。
“這孫小子的道心,連聖人之威都無法撼動嗎?這是何等堅如磐石的道心。難怪孫小子敢玩女人,連聖人之威都動搖不了他的道心,區區女sè,對他又算得了什麼。老夫不如他啊,老夫一看到女sè,就畏懼如虎。孫小子厲害啊,孫小子真是厲害啊。”
孫紹這一蹲下,便是一個多時辰,三渡河畔,牛頭馬面見孫紹踏上三渡河這麼久,還沒有沉下去,皆是目瞪口呆,失聲道,
“這三渡河不是號稱‘閻王沉’嗎,不是連大羅金仙都能滅殺嗎,這傻子為何能站在河上不沉,難道他比大羅金仙還厲害嗎!”
二鬼此言一出,登時後悔不已,他們,怎麼又喊孫紹傻子了!
但見一旁的雪夜,目光忽然一冷,揚起黑白匹練,便朝二鬼抽取,卻見二鬼身前,忽而顯出五sè光華,那光華一刷之下,竟將雪夜的黑白匹練刷到一邊。旋即,五sè光華再次朝雪夜刷去,卻絲毫刷不動雪夜。
而牛頭馬面二鬼,一見此光華,哭喪的臉登時化作委屈之sè,再化作喜極而泣,“杜鵑大人,救命吧!我們苦啊,我們真是苦啊!”
下一刻,五sè光華中,一個妖媚的女子現身而出,正是杜鵑,但見杜鵑的俏臉之上,微不可查的有一絲驚訝,驚訝自己的五sè神光竟然刷不動雪夜。她自然不知雪夜身懷生滅二道,但也明白了雪夜的不凡。收了驚容,對雪夜嬌笑道,
“咯咯,好俊的小妹妹,叫什麼名字,要不要跟姐姐一起走?不過在這之前,要先放了這牛頭馬面哦,他們可是姐姐的手下呢。”
“哼,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命令本王!”雪夜神sè一肅,帝威一出,黑白二氣橫掃,無數匹練掃向杜鵑。如此威勢,使得杜鵑幾乎臣服,心中一凜,方下壓下臣服雪夜的心思,身形暴退,躲開匹練攻擊。卻與雪夜拉開距離,一副深為忌憚的模樣。
杜鵑自問,在地府這麼多年,還從未被哪個鬼物以威勢壓服過,縱然是十殿閻羅,都做不到,但剛才,杜鵑卻幾乎要被雪夜的威勢壓服,這種事情,太過駭人聽聞,由不得杜鵑不忌憚。
而見杜鵑識相的退開,雪夜也不追,她奉了孫紹之命,看管牛頭馬面,對其他事情並沒有興趣。
見杜鵑都戰不過雪夜,牛頭馬面剛剛升起的笑容,再次變作憋屈之sè,看來,他二人想逃出雪夜魔掌,是不大可能了。
“啪啪啪”,一道道黑白匹練抽下,二鬼哀嚎不已。罵了孫紹傻子,雪夜自不會放過二鬼。
而杜鵑見救不出二鬼,也不再理會二鬼,美目朝三渡河上一瞟,再次一驚,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