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要是小籠包不答應呢?”
“不會的,大哥說到做到。”
“我好熱……。”
“大哥,我……”
幾聲鷹啼破空傳來,無雲的天空,幾隻老鷹在高空翱翔,俯瞰無垠的大漠,尋覓死亡的氣息,黑馬艱難地走在漫漫黃沙裡,早已沒有之前的神駿,背上的重量壓著,舉步為艱。
宋松如此功力,也感到陽光直shè襲人,背後,柳燕的雙臂漸漸用力,整個身軀越貼越緊,氣息緊促,鼓鼓的胸部傳來燙人的溫度。
宋松掰開柳燕的雙臂,打橫抱起,躍下馬,柳燕嫣紅的雙頰,眼光迷離,嘴唇有些幹,“大哥,我,我…”柳燕沒有完全迷失,強制剋制著內心升起的yù念,那是如此的羞人,怎麼會這樣,自己什麼時候變得不知羞恥了,大哥會看不起自己。
宋松知道柳燕的毒又開始發作了,沒有猶豫,宋松點住其昏睡穴,柳燕頓時安靜下來。
………【第一百五十七章 沙海情天(2)】………
看看刺眼的rì頭,再看看滿眼的發亮的平滑的沙漠,反shè的光芒讓人無處遁形,宋松雖然功力超凡,早已寒暑不侵,卻依然感到水分飛快地從體內消失,乾渴異常,更別說武功平常的柳燕。
黑馬不停地依次抬起四蹄,太陽直shè下,沙粒變得燙人無比,黑馬本身顏sè又是極其吸熱,此刻更是不堪,耷拉著碩大的腦袋,不住地喘息。
宋松輕拍黑馬腦袋,已經不能再走了,黑馬已經無法承受,此刻宋松才想起,出關時,有人向自己兜售一種奇怪的坐騎駱駝,那人說過馬是不能走沙漠的,非駱駝不行,如今想來,自己真該換一匹駱駝,可黑馬從出發到現在,一直跟隨自己,靈xìng逼人,又神駿非凡,一時捨不得,造成今rì情況。
宋松翻出所有帶著的衣物,披在黑馬身上,避免其被曬傷,同時取下馬鞍放在馬腹下,宋松則抱著柳燕躲在下面。
此刻應該安全了,但如此熱度,根本不適合療傷,唯有等待太陽減弱之時,宋鬆放松身體,減弱氣息,逐步將jīng神沉入道學心法之中,jīng神力豁然而出,直衝上空,貪婪地想吸取勃勃生機。
沙漠是如此的荒涼,從空中俯瞰,漫漫的白亮的一望無際的土地,沒有一絲綠sè,只有起伏的沙丘,整個上空,沒有一絲生機,只有無盡的虛空,jīng神力無法補充生機,很快無法支撐而縮回,就在縮回瞬間,宋松注意到遠遠的來的方向,似乎有黑點出現。
靠,這樣都要追過來,是誰?剛才那個鬼笑還是另外的奪寶之人?究竟身上的錦盒裡又是什麼寶貝,宋松很是好奇,卻不想偷看,不管是什麼,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忠人之事。
怎麼辦?又走嗎?黑馬肯定是不行了,哼,沙漠如此大,他們未必能找到此處,等等看,如果追上,只有拼了,一個鬼笑,雖然厲害,但現在已經是第八層的太極神功,就算是絕頂高手,宋松自信都有一拼之力。
宋松睜開雙眼,看看懷中的柳燕,安靜地睡著,宋松又閉上眼睛,開始打坐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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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駝鈴叮噹,在烘烘烈rì直shè下,一駱駝隊緩緩西行,踏入茫茫沙漠,駱駝背上之人皆是白袍裹身,連面部都用白布罩住,讓人無法看清面目,駝隊中間是兩匹最高大的駱駝,顏sè純白,遠不同於其他黃駱駝,步伐雄壯優雅,潔白乾淨。
白駱駝上的兩人,一人寬寬身材,體形魁梧,碩大的腦袋罩在白布裡,露出一雙銅鈴般的兇眼,粗粗的寬肩上,赫然站著一隻灰sè的雄鷹,銳利的鷹眼不時眨動。而另一位則很是奇特,在駱駝背上安了一涼棚支在頭頂,是為其擋住直shè的陽光,涼棚下之人,體形纖細許多,同為白袍的服飾上繡又奇特的花紋,似乎是滿天星星的圖形,頭頂月牙形頭冠,泛出藍幽幽的sè彩,白紗覆面,透出神秘詭異的氣息,即使是如此烈rì下,望向其幽深的眼睛,也不由感到一絲冰涼透心。
魁梧之人似乎早已習慣,粗豪的嗓門笑道:“巴雅拉大護法,看來還是我的神鷹比起你的冥想有用,攜寶之人就在裡面約一百里的地方,估計快不行了,沒有駱駝居然敢進沙漠,看來只是個徒有其名的羊羔,用得著將軍派我協助你嗎?此等小事,太師也不用派上你這月神教大護法。”
被稱為大護法之人,依舊沉默不語,哈密衛威武王手下將軍府與太師府一向不合,此次風聞傳說中的大元西征之寶圖出現,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