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得真是莫名其妙。”
秋魯也懶得解釋裡面的彎彎繞,更不想讓安嫻參與到詭詐的政治中,於是換個話題問道:
“你舅媽曉得不曉得我和聞慧的事兒?”
秋魯儘管在猜疑,但還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他才詢問起這個關鍵的問題。
“因為我近期總是住在孃家,前幾天有一次在家閒聊時,舅媽突然問起我你為什麼那次剛回滬江,晚上連家也不回就匆匆忙忙返回豫南。我當時有些措手不及,不好解釋當天我倆在一起的事兒,就把你去軍報門口那家小食店的事兒和她提起了,也沒說你去幹啥。但我估計她猜出了些什麼。”安嫻有些惴惴不安地說:“會不會對你有啥不好的影響呀?”
“不會。恐怕你舅母這會可能正高興。”
“聞慧那樣了我舅母還高興?為啥?”
秋魯也不解釋,很神秘地笑笑,牽起她的手領著她慢慢朝火車站廣場的方向走去,因為這麼晚了,幾乎所有店鋪都關了門,剩下的一些秋魯是不方便出現在那種地方的,也只有火車站一帶還能找到吃的。
安嫻感覺非常滿意,這是秋魯第一次主動親近自己。於是她又像以往一樣,挽著他的胳膊,將頭倚在他身上,似老夫老妻一般朝前走去。
近期唐山的鮮魚似乎特別多,渤海的海水魚和陡河水庫的淡水魚品種都齊全,價格也分外便宜。秋魯搞不清是啥原因,僅記得安嫻喜歡吃魚,找好一個包間坐下後,知道這北方人不擅做魚,所以只要店裡有的也不管煎、炸、煮、燉,反正感覺菜名好聽就給她點上,儘管知道她吃不了,但這是表達對她的一種寵愛和歉疚。也忘卻了整天掛在嘴裡用來教育別人的那句老人家“貪汙和浪費是極大的犯罪”的偉大教導了。
安嫻起初還講究個淑女的優雅,上來的每道菜先只是一小口一小口抿著,但朝一旁笑眯眯瞧著自己的秋魯瞪過幾次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