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室內短時間陷入了一片靜謐。
“你真想通了,願意和華慕做個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誰讓自己是男人呢!這種事總不好讓安嫻先啟齒。
“你真無恥。我這樣說過嗎?”
安嫻臉上騰地一片紅霞。咬著銀牙倒豎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還不解氣,又用手指在秋魯的腰眼上使勁擰了一把……
這個晚上秋魯終究沒有毅力拔腳離去。
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嫻告辭後他到街上繞了一個圈,趁著沒人注意他又悄悄從後門溜回來了。他想好了,資產階級的糖衣炮彈不能吃,無產階級的糖衣炮彈還是可以吃的。況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將炮彈打回去。
安嫻也心照不宣沒有緊鎖房門,而是將門虛掩著。
安嫻可不是華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羈絆,她在經濟地位、社會地位這方面對秋魯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現在她既然放開了心結,也就什麼也不介意了。
沒有男女間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聞家姑侄那類滬江女和男人上床後習慣性的撒嬌賣嗲,安嫻和他配合起來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於是當兩人第二次運動完畢後,安嫻騎在秋魯的身上,威風凜凜高舉起一條用褻褲搓成的繩鞭,嬌喝道:“趁我現在情緒不錯,趕緊交待那個人最近來沒來?”
“那個人?”
秋魯眨巴著眼嘿嘿笑著裝傻充愣。
“裝什麼傻!我警告你呀,今後只要我來了,就不準看見她在這兒。這是我的領地。”
“你倆在滬江不是像親姐妹嗎?怎麼到這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秋魯是真難理解她們女人是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