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3 / 4)

?”

儘管心底腹誹,但也不敢正面和警察交火,於是柳君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係警察還系我係警察?”

得了,遇到不講理的了。

“沒有。”

“沒有證你也敢開車?”

這就是欲加之罪了。自己什麼時候開車了?

柳君有些惱火,於是推開車門對著警察高聲抗議道:“我好歹還讀過幾天大學,不會開車是實,你還真以為我一點不懂交通法?在路上行駛的機動車其駕駛員才要駕證,我就在車裡坐了一會,憑什麼要駕證?”

“這車是你的嗎?”

警察可能也覺得自己有些沒抓住要害,就改口盤查起車的來歷。

“朋友的。”

“把行車證拿出來我看看。”

柳君記得阿基應該是將行車證放在工具箱,可找遍了車上所有的地方就是沒尋見,只得攤開雙手說:“沒找著。你等我朋友來吧。”

“沒有行車證?”

警察圍著車繞著上下瞧了一圈,冷笑道:“這破車一看就是走私進來的。我要暫扣了。”

“你等等不行嗎?這車有毛病,我朋友找人修理去了。”

“少來這套。你下來,老實坐旁邊去。也別打算開跑,你身份證還在我手裡,你只要敢跑我就會辦你通緝。”

將柳君攆到副駕駛座,警察上車後在儀表盤上檢查了一陣,然後一邊試著點火,一邊順口問道:“你說這車有毛病?”

“當然。沒毛病幹嘛找人修理?”

話音未落警察一擰車鑰匙,加了一點油,車子居然哼哼著又活了。

“看來你就沒說一句真話。怪不得圓圓的媽曹揚姐說你是騙子。估計你十有*真是。”

奇了怪了!這車明明剛才又是爆炸又是冒黑煙的熄火趴下了,怎麼就這樣又好了?

柳君想了想,估計與剛才那圓圓的媽使勁踢的幾腳有些關係。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何苦要找人修理?讓吃飽了沒處發洩的王八狠勁拍拍不就得了?

警察正要鬆手剎起步,柳君按住他的手討饒道:“能不能再等會?我朋友馬上就回的。你要把我拖到哪兒?這裡我人生地不熟,連回來都找不著路啊。”

“閉上你的鳥嘴。”

你才是鳥嘴,說的還是鳥語。柳君心底惡狠狠回罵了一句,但沒敢讓聲音發出來。

“你要扣車,總得讓我看看你的證件吧?”

警察愛搭不理摸出個塑膠牌牌在柳君面前晃晃,馬上又塞回口袋裡。柳君眼睛雖然近視,但人還算靈光,就這一眼立刻就把人名記住了。

心底嘀咕,怪不得這人這牛逼,原來叫趙?。三張水牛皮啊!

………【糖衣吃了炮彈退回】………

秋魯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個子也顯得格格不入。當他看見兩年多未曾謀面的安嫻的同時,站在昏黃燈影下翹首等候許久的安嫻也第一時間發現了他,並迎著他毫不遲疑很勇敢地主動走過去。

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色後,雙方很有默契的一語未發,安嫻率先朝一處沒有路燈的黑暗處走去;秋魯也同樣沒有開口說話,深深嘆息一聲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裡安嫻依舊沒有開口。她先是抓起秋魯的一隻手,低垂著腦袋用雙手輕輕撫摸著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慢慢的,眼裡噙滿的淚水滑落下來,並灑落在秋魯的手背上。最後一貫堅強獨立的女子,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心中潮湧的悽苦,摟著秋魯的身軀,將臉貼在他的胸口委屈萬分地嗚咽起來。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秋魯愛憐地輕拍著她的背讓她氣順,腦海頓時閃現出柳永的那句雨霖鈴。可人家那是分手,自己和安嫻卻是重逢,怎麼會想到這一句呢!

他何嘗不知道她的委屈!他的諜報員華幕早就將她這一年多的境遇,不敢稍有隱瞞地完整轉述給他了。挑來選去都不過是她抱著那尚存的最後一絲幻想在拖延時間,終究還是得遵循人生的規律和家長的意旨嫁人。所以最後安嫻也不再挑三揀四,由王芬秀拍板,和三駕馬車中另一家的某遠房侄兒匆匆湊成了一雙。

不過那人看上去一表人才,品行卻是極端無恥。婚後安嫻才發現那人是拋棄了以前的女人,為巴結上王家的權勢才另娶的。安嫻原本想既然是過去了的事兒,睜眼閉眼只當沒那事兒就算了,可那人婚後依舊藕斷絲連和以前的女人糾纏不清。更為無恥地是,那人居然還敢涎著臉和她商量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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