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過去的,會過去的,時間是最好的藥劑,能沖淡所有一切的傷口,也許我下次來的時候連輕微的失落都不會有了。
九天之後我回到德國,趙倫碩來我辦公室見我,有些微的吃驚:“不是給了你十天的假期的嘛,怎麼提前回來了?”
“休息好了就回來嘍,你看,我現在精神百倍!”說著我還對他比了比我手臂上的肌肉。
“切,勞碌命!那好吧,你桌上那堆檔案麻煩看一下,等著你簽字呢!”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那堆檔案有一瞬間的傻眼,不是吧,這麼多。
正當我翻開第一份檔案的時候,趙倫碩忽然折返回來了,他遞給我一個國際郵件對我說道:“對了,有你的一份郵件,好像是從國內寄來的!”
“國內?”我有些吃驚,“國內怎麼會有郵件寄給我!”
“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看嘍,我還有事要出去,先走了!”他對我揚了揚車鑰匙,轉身走了出去。
我狐疑的拆開那份郵件,有什麼東西從裡面飄了出來,落到地上,我低下頭去,那是一塊沾有汙漬的白色布條,我撿起來,那上面的字映入我的眼簾,我知道的,這是我在耶路撒冷寫的那份血書,我以為我快要死的時候,我寫了那樣一段話: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我沉默的開啟那份郵件中另外的幾份類似於檔案的東西,那上面大大的幾個字讓我有一瞬間的不安:財產轉讓協議。
我顫抖著手翻了一下那幾份檔案,易北城把他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財產過戶到我名下,包括金城集團以及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