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醉酒時,我不是靈力大增,長全了尾巴嗎?所以我想,酒一定有大法力。可是我昨天晚上喝掉了那麼多種酒,卻半點用處也沒有。”
“難道不是酒的作用嗎?”蒼朮睜著眼問蒼肆。
……
“媽媽,你快看,一隻漂亮的小狐狸!就像是雪一樣白。”一個漂亮的小女孩熱切地望著蒼肆,歡快地喊。
“囡囡,那是小狗。”小女孩的媽媽糾正說。
“小狗?”小女孩困惑地看著春兒,又看了看自己的媽媽,重新說,“一隻漂亮的小狗,就像雪一樣的白。”
“你才是狗呢!”春兒的腮幫子飽滿地鼓著,嘟嘟地說:“你全家都……”
“噓。”沈透及時阻止了春兒。
春兒氣憤憤地搖頭,抖動著一身油光水滑的白毛。
沈透用手穿過春兒的前足把它抱起來,快速地離開小女孩和她的媽媽。
“至於這麼計較嗎?”沈透跑到遠處停下,笑著說,“我之前也一直誤會了你。”
“狗那麼笨。”春兒頂著嘴,提高音量說,“我可是有大智慧的物種,豈能與犬類相比!”
“大智慧啊,那我到底該叫你什麼,蒼朮還是春兒?”沈透抱著春兒,揉順它頭上的絨毛。
“春兒吧。”大智慧吧唧著嘴說,“我喜歡這個名字。”
“春兒。”沈透說著拉了拉春兒的耳朵,“我也喜歡這個名字。”
春兒聽她這樣說,撲著白耳朵黏了上來。
“好了,好了。”沈透受不了春兒,把她拎到了一邊說:“叔叔也該燒好飯了,我們回去吧。”
“叔叔,我們回來了!”
沈透剛剛關了門,春兒早已奔進了廚房。
“你們回來得剛剛好。”蒼肆端著一盤青椒炒肉絲走了進來。
“色香味俱全。”沈透笑著稱讚。
夜晚,蒼肆送沈透回學校。
這一段路上,少女的桃花眼光總是盯在蒼肆的身上,但時不時,又會瞄在她的身上。
相煎太急的目光像帶了刺一樣,令沈透渾身不舒服。
“她們一定在說你是鮮花的理論。”沈透對蒼肆說。
“你聽見了?”蒼肆反問。
“這倒沒有。”沈透說,“但我知道自己是對的。”
蒼肆靠過來,手攬住了她的腰。
“現在我聽見了。”沈透看著蒼肆說。
“什麼?”蒼肆眼神詢問。
“我聽見碎了一地的芳心。”沈透笑著說,“你的罪大了。”
“要我去拾補一些嗎?”蒼肆問。
“那還是讓她們傷心好了。”沈透觀天看地。
“好。”蒼肆一口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生肖首鼠(2)
沈透情感波動,笑了起來。 蒼肆這樣爽利的回答,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她的虛榮心,使得身體頭腦無比舒暢。
風聲模糊,他看著她。
四目相對,說不出的心動,彼此的呼吸相纏。
你儂我儂,溫柔不倦。
月光爛漫,令人恍惚,沈透只覺得自己的雙足輕微浮動。
“我得走了。”沈透終於說,“我真得走了,要不宿舍就關門了。”
路程又開始了,等到終時,宿舍已然關門。
沈透抿著嘴,長了呼吸。
“宿舍裡有人嗎?”蒼肆突然問。
沈透疑惑不解,但還是回答他說:“沒有,程依依回家去了,馮雅清和好去了,至於朱真,她也不在。”
“你看那間寢室,燈是關著的。”沈透話剛說完,蒼肆突然一把抱住她,帶著她飛進陽臺。
“不是可以瞬間移動嗎?”沈透笑盈盈地問,“捨近求遠。”
“我走了。”蒼肆說著馬上就要消失。
“等會。”沈透上前拉住了蒼肆的手,眼見他將要隱去的形體又恢復出來。
她把自己的被子拿出來,清洗了一遍盛水遞給他,“喝水吧。”
沈透看見蒼肆站在自己的書桌前,一排整齊羅列的書中露出了一個小尖角。
蒼肆喝了一口水,把被子放在桌上。
“早點睡吧,我走了。”他說著就同時消失不見了。
蒼肆走後,沈透喝光了被子裡的水,她拿著衣服進了浴室,淋在熱水裡,望著天花板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