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來的,卻是王子玄和姚冉紫。
他們兩個人看到徐素瑤之後,萬分詫異,隨後姚冉紫忙忙的來到她的跟前,扯了她的衣裳看了半天,才驚喜異常的嚷道:“貴郡主,您還活著!”
徐素瑤覺得很莫名其妙。她這一陣子,雖然說不上好過,但至少安全一直是可以保證的啊。
見徐素瑤有些茫然的樣子,王子玄忽然撫掌道:“咱們都被端王爺騙了!”
姚冉紫也回過神來了,她抹了淚,看著徐素瑤好不可憐的道:“貴郡主,您的牌位還擺在祠堂呢!”
徐素瑤:“……”
不過,現在重點不是她的牌位,而是蕭楠霆的傷勢:“發生什麼事情了?蕭楠霆呢?”
她都有牌位了,那蕭楠霆豈不是受了更重的傷?該死的蕭楠傅,該死的竇坦之,竟然還那麼淡然的告訴她蕭楠霆只是受了小傷!
見徐素瑤很是著急,姚冉紫忙安慰:“貴郡主,您別急,別急,主子只受了一點小傷!”
小傷?
徐素瑤不解的看著姚冉紫。
王子玄緊跟著解釋道:“京城裡傳來徐府走水的訊息,您痛思老夫人,心念著徐大人與長公子,可礙於軍令狀不能回京,只得尋了熙安城最高的山遠祭老夫人,亦是取為徐大人與長公子祈福,為大元聖上以及大元國運求平安之意。只是不幸的是,您與端王爺乘坐熱氣球的時候,被山上的土匪看到了,他們不知熱氣球是何物,便取箭來射。端王爺中了兩箭,您中了三箭,熱氣球從空中掉落的時候,掉落山澗裡去了……眾人尋的時候,只找到了端王爺,端王爺這幾日,都帶著傷,與咱們一同沿著山澗尋找您,前幾日在熙安城外臨近父子山的地方,找到一副酷似您的屍體……”
徐素瑤:“……”
這故事編的,嘖嘖。
“這是給大元的說法?”不用動腦子,徐素瑤也知道,這說法,肯定不是大齊的了。
王子玄與姚冉紫跟在徐素瑤身後往蕭楠霆休息的地方走,聽到她這麼問,互視一眼,不解的道:“我們知道的,都是這樣的訊息。”
徐素瑤頓了步子:“今日我在宮裡見到竇坦之了,他並沒有詫異的模樣。”
王子玄了一聲:“他啊,剛從蠻夷回來,只知道端王爺受了傷,其他事情,只怕還沒聽到吧。”
姚冉紫也呸了一聲:“那個竇坦之,真不要臉!”
徐素瑤知道蕭楠霆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後便定了心,此時也有心思跟姚冉紫、王子玄說別的話了。
“竇坦之怎麼了?”她有些好奇。這人給他的感覺絕非善類,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對他還是多點了解的好。
姚冉紫見徐素瑤有興趣,也不避諱,倒豆子般的說道:“他啊,承了父蔭,又靠著一張厚臉皮,在妹妹與準妹夫訂婚前期,將聖上騙了去,當場撮合了他的妹妹與聖上,還到處說她妹妹功夫好,日後一定能母儀天下!”
王子玄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這,他一個男子在這裡,兩個女子說這些,一點都不避諱不大好吧?
姚冉紫見他弄古怪,不屑的道:“你摸什麼鼻子,這些訊息不都是你查出來的?當年還是你告訴我的呢!”
王子玄的臉一下子漲成了紫色。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當年的他只是為了顯擺下自己年紀輕輕,手下無數,能人多多,也只是為了在姚冉紫面前瑟一下自己無所不知……結果,結果……這麼多年,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啊!
姚冉紫吐槽完他不合時宜的神情後,接著跟面上帶著幾分尷尬的徐素瑤道:“這麼一個偽君子,竟然還自詡跟咱們主子齊名!他算個什麼東西!”
徐素瑤會意的點點頭,看他跟武直徵比的樣子,也大概能猜出幾分他的性格了。
王子玄拉住了姚冉紫,不讓她接著說了:“他一個人瞎鬧騰,隨他鬧去唄,主子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姚冉紫聽了王子玄的話,火氣更大:“是是是,主子不在意!我就不明白了,主子怎麼一點都不在意,以前不在意吧,也無所謂,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看得見也知道該相信誰,可如今,主子身上的汙水都被潑了那麼多了,為什麼還不在意?不出來解釋一番?”
徐素瑤住了步子:“汙水?什麼汙水?”
王子玄聽了徐素瑤的問話,忙忙的扯著姚冉紫的袖子:“貴郡主,沒什麼,都是竇坦之胡說八道,沒人信的。”
姚冉紫甩了他拉著她的手,扭頭衝著徐素瑤道:“貴郡主,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