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會來做這個買賣。
首先侯賽因不可能一次『性』“誤殺”兩個人,再退一萬步,就算有個“鼴鼠”同時誤殺兩人,還有包處長活著呢。
包處長當時被隔離在另一個地點,真要是連那個都出事了,伊拉克絕對會引起嚴重的外部隱患,結仇一個有核武器的大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就算顧驁承諾了“這個成果是我一人研究的課題,沒有對任何人透『露』過”,但以一個能研究出這種成果的老陰嗶的智商,絕對不會連“把一份東西交給自己的密友、關照對方如果我活著回來那就別開啟、如果我死了就把它捅出來”這種後手都不留。
就算顧驁真沒留,以侯賽因將軍這樣的梟雄,以己度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顧驁沒提過這句威脅,侯賽因就當他是智謀段數太高、所以大家連點到即止都不需要,直接就把這份博弈心照不宣了,仿若武俠電影《英雄》裡,李聯傑梁超偉那種“意念決鬥”。
所以,只有顧驁活著,他才會跟侯賽因將軍一起共同害怕以『色』列人知道,將軍即將攫取的這筆威名,才是最沒有瑕疵的。顧驁死了,對方反而毫無顧忌了。
這是從最底層動機邏輯上,最最根本的共生共贏共犯,不存在信任瑕疵。
覺得有信任瑕疵的,都是腦子裡權謀算計少拐了道彎,沒算明白。
侯賽因將軍如今不但不會威脅顧驁的安全,甚至還會親自派出他自己的衛隊來保護顧驁,確保他在這兒一點別的意外都不會有。
只不過,如果最終證明顧驁野心太大的話,雙方這個合作關係就長久不了。侯賽因將軍也會認為顧驁不配引為自己的長期智囊來籠絡,只是這一次就事論事同謀。
而如果能證明顧驁的野心不大,或者事發偶然,雖然一次『性』給付的好處會小很多,卻可以放心交個長遠朋友。
能當到總統的人,沒一個會是大腦簡單的。
……
於是,經過縝密熟慮,侯賽因將軍最終換了個非常和藹的態度,與顧驁聊上了,一邊仔細觀察對方的反應:
“顧先生,能說說你為什麼會想到研究這個課題麼?你不會在來我這兒之前,還考慮過向其他中東國家的領導人兜售吧?還有,你贏得了伊拉克人民的友誼,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說出來。”
顧驁對此自然是有充分準備的。
他料到侯賽因會懷疑他的動機,然而他早就找了一個絕對天衣無縫的高智商借口:
“實話實說,我最初並沒有向您、或者其他任何人兜售這個研究發現的想法,只是偶然跟巴爾贊將軍在閒聊中,發現我們雙方在這個問題上可能有共同利益,才深入聊下去的。我一開始研究這個課題時的動機,根本不是拿來賣。”
“哦?此話怎講?”侯賽因將軍更加感興趣起來。
他見多了因為他手握大權和鉅富,而來為他鞍前馬後辦事求賞賜的智庫專家。
但顧驁這種徹底撇清的說法,他倒還真是第一次見,因此頗為詫異。
“是這小子自命清高、假裝的?還是真的淡泊名利?總不可能是那種‘不遠萬里來到伊拉克、為了伊拉克人民的事業而如何’的鬥士吧?”將軍心中暗暗腹誹。
這得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
然而,就在對方的好奇升到頂峰時,顧驁大義凜然地揭開謎底、徹底洗清了嫌疑:
“您應該知道,在國內時,我是一名就讀於外交學院的高材生。也會介入一些頂層的理論宣傳研究工作。我在研讀理論戰線的古典文獻時,曾經為一個瑕疵扼腕嘆息過——
130年前,偉大導師marx生前,在攥寫《德意志意識形態》時,就曾多次提過:他不是猶大人。他的理由是,他不信猶大教,他是無神論者!但是,因為當時猶大還被認為是一個血統概念,以至於100多年來偉大導師始終被汙名化為猶大人。
所以,我就起了念頭,研究猶大這個概念,究竟是信仰層面的,還是血統層面的。然後我找到了特拉維夫大學一位名叫施羅莫的年輕教授的早期成果,還找到了一些別的期刊。在我有心尋找針對『性』證據的過程中,就被我發現了今天這些真理。
因此,等您將來公佈這一系列研究成果之後,我方也可以順勢為marx正名——他如他自己期望的那樣,不是一個猶大人。因為猶大不再是一種血統,而是一種信仰。
血統是與生俱來、不以後天意志為改變的,父母是什麼種族,子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