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cd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啟程回京了。
畢竟兩人的傷情都不怎麼嚴重,主要是皮肉傷,加上稍許傷筋動骨。
對車禍『性』質沒什麼概念的看官,可以自己腦補一下:在吃雞的世界裡,這種開吉普車到60碼、過坡時側翻滾半圈的狀況壓根都不叫個事兒,遊戲裡連血都不會掉的,最多下車後捏個雷丟車蓋旁邊炸一下就翻回來了。
也就真實世界會掉點血。
而從結果來說,這次小小的車禍,也省掉了顧驁再花精力掩飾蒂芙妮最近為何會“身體不適”的麻煩——
當然,這僅僅是從結果逆推,事實上顧驁當然不希望受這種皮肉之苦,他的後手準備也早已做好。這次小意外,再次讓他的提前準備化作了與空氣鬥智鬥勇。
回到京城後,顧驁善始善終忍痛又陪著小心安撫凱莉王妃和蒂芙妮,因為蒂芙妮的傷情,王妃讓她好好歇著,不許出門,所以後面幾天的旅遊觀光行程也就取消了,最多隻允許安排些室內玩樂。
顧驁趁機脫身,第二天就胳膊吊著繃帶回去上班了。他已經為了這夥外國客人請了三四天假了,有點不像話。
每天晚上下班,再抽空來探望蒂芙妮,陪她說說話玩點小遊戲,順便穩定一下她的情緒。
……
到了單位裡,顧驁這幅樣子立刻就被同事們圍觀了。
“小顧,你這是工傷啊,陪外賓都陪得傷筋動骨了。”包處長一看到他就調侃。
“慚愧慚愧,有些外賓不聽勸,沒見識過大草原,一騎馬就收不住,我這是從馬背上跌下來了。”
顧驁的對外澄清口徑顯然是設計過的。
那天他跟蒂芙妮出事兒的時候,根本沒有第三者在場,又是人跡罕至的大草原。顧驁賠車錢很爽快,堵了那個郵政所長的嘴、把車拖到甸鎮上修一下,就不會有苦主了。
而凱莉王妃也意識到了“女兒飆車”這事兒好說不好聽,為了遮醜,順勢同意了顧驁的說法,對外就宣稱墜馬摔傷。
反正從高速賓士的馬背上摔下來,傷情絕對不會比車禍輕的,兩者相似度極高。
因此,顧驁的說辭完全沒有被同事懷疑。
包處長關切地問:“那你都這麼賣力了,有沒有什麼收穫?聽說文化bu對外聯絡的那局長都把主賓接走了?是個義大利大導演?如果是文藝界的外賓,咱外資委犯不著那麼賣力討好啊。”
“嗨,別說了,剛想跟他們談一些商業合作,一受傷,倒沒什麼機會開口了,只好先把關係維護著,見機行事唄。”顧驁一臉無奈狀。
“商業合作?什麼商業合作,上面可沒給我們壓任務,你小子別自作主張啊!”包處長聽了反而緊張起來。
官場上的事情,是最容不得主觀能動『性』的,他還真怕顧驁這小子年輕氣盛又瞎幾把惹事。
顧驁:“放心,我是這種人麼,包叔,我心裡有數,都是先把機會鋪墊著,到時候要不要抓住,全看領導的。咱總要把火候做到個七八成,才好向領導請示吧,不然影兒都沒的事情,浪費領導感情。”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個什麼想法、潛在機會。”包處長剛好辦完了手頭的事情,倒也不急,願意聽顧驁嗶嗶。
顧驁:“是這樣的,我結交那朋友,在摩納哥有些關係——包叔你應該也知道,摩納哥在國際上,經常是給法國人當白手套使的,就跟首長使喚香江的霍爺那樣,咱自己不好意思出面賣的東西,讓摩納哥人當一回二道販子。”
包處長聽了老臉有些掛不住,輕輕咳嗽一聲:“事是這麼個事兒,話不是你這麼說的,慎言,慎言。”
“咱這不辦公室關起門來聊麼,我是為了方便你理解。”顧驁為自己的語氣辯護了一句,“我的這個朋友呢,就是在摩納哥有一家進出口航運公司,我就琢磨著,他們在國際市面上有那麼多買法**火的客戶關係擺著,咱不用白不用啊。
兵器工業部目前不是也跟仿了好幾款跟法國貨品質、定位類似的麼。咱要是打通了關節,讓人家擔點干係,跟客戶挑明瞭說,真貨假貨混著買,不也是為我們的假冒偽劣軍火開個口子麼。”
“軍火還有人肯買假貨?哦,我是說仿貨。不可能吧?”包處長直接震驚了。
顧驁循循善誘地分析:“怎麼不可能,我是外面跑多了,伊拉克的任務也去過,算是看明白了——美國貨在國際市場上,比蘇聯貨平均貴四五倍,法國貨同等『性』能也比蘇聯貨貴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