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些,也勤奮些。
但是這次的課題,因為是涉及與議會的對抗,他家裡毫無從政經驗,這方面底蘊太差,最後報告效果有些不堪,也就不必贅述細節了。
排第三的莎拉桑德伯格情況恰好相反,她家是某些猶大財團/基金會的,經常幹暗中lobby的齷齪事兒。所以輪到她的時候,頗說出了幾點在秘密外交的矇混答辯過程中、含糊其辭的話術建議。
基辛格聽得頻頻點頭,覺得今天的至今為止的三個彙報,應該以莎拉的水平為最高了。
當然,他也要勉勵敲打一下:“不錯,有點兒建設性。不過,莎拉,你也要注意,在學術研究中,我們應該更注重制度建設。你的這兩個建議,可複製性比較差,也就是說,跟使用者的個人口才有很大關係。網
如果是我,當然沒問題了,如果換一個年輕、口才經驗不足的外交官,難免會顧此失彼的。這些,你可以作為將來的‘實務經驗’,而不應該歸入‘學術研究成果’。學術研究成果追求的是可復現性。”
莎拉虛心地點點頭,表示接受教授的批評,又忍不住委婉地解釋:“我覺得,能夠有資格考慮這些問題的人,口才應該都不會太差,口才太差的人怎麼當得上國務卿呢……”
她這句話辯解之餘,看上去有些撒嬌失禮,其實是暗暗吹捧拍馬屁。
不過基辛格也不會吃這一套就是了。
他語重心長地教導:“並不是所有因為外交密議過程被參議院質詢的人,都是國務卿。那是60年代以來的老黃曆了,如今總統的私人顧問團隊在急速膨脹……”
基辛格說的是實話,比如apnsa這個職位,總統的“國家安全顧問”,這就屬於總統的私人幕僚,這個崗位出現時間並不久,是53年才被艾森豪威爾總統設立的。當時是因為總統覺得讓國務卿做外交接洽的事兒,被兩院掣肘太多,所以設了個私人顧問崗位。
此後20幾年裡,顧問是越來越多的,然後有些顧問乾的事情大了,又被兩院拉去規範一下,總統就只能再設新的不受監控人馬。
說得難聽點兒,就像錦衣衛被文官系統監控了,就只能另設東廠。東廠都被拴住了,那就西廠內行廠……
李根後來“伊朗門”出事兒的買克否冷,其實就是已經第三波外圍安全顧問了,相當於“內行廠”級別的狗幣倒灶陰暗嘍囉,處理總統最見不得人的髒事。
只可惜,這些風險莎拉桑德伯格並不能理解。
因為她不知道如今聯邦的秘密外交官員素質已經下降到什麼程度了。
基辛格盯著莎拉的眼神看了一會兒,讀出她內心並不服氣,便嘆了口氣,轉向顧驁:
“好了,最後一個,顧,你準備好了麼?”
“沒問題。”顧驁說著,就拿著彙報材料起身,準備上講臺。
基辛格:“別把話說太滿,你先捫心自問、對照一下三位前輩的發言,確認一下你能否講出新意來。如果沒什麼新意,我允許你不用講、把紙質報告交給我私下看也行。你是第一次來,我不勉強。”
基辛格這番話也不是看不起顧驁,更是給顧驁一個臺階下,如果幹貨不夠多的話,可以留點面子。
“不用了,我覺得親自講解效果會比較好。”
顧驁拒絕了那種委婉。
然後開始侃侃而談。
因為每個人的彙報,光是現狀調查就要十幾分鍾,後面講對策、被提問、交叉質證,怎麼也得半個多小時。
所以顧驁上臺時,全體師生聽加討論,已經花了將近兩個小時,精力下降很明顯。
顧驁的前十分鐘,並沒有比麥卡倫和莎拉更出彩的地方,聽得人昏昏欲睡。
有幾個對華不太友好的碩士生就開始蠢蠢欲動。
“就這種水平,也沒什麼好堅持上臺的嘛,把紙質報告往教授那兒一交,還少丟點臉。”一條澳狗龍套在臺下竊竊私語。
加新雙畜偷偷附和。
其他正派的同學倒沒怎麼受影響。
不過這種表情異動,基辛格看在眼裡,哪怕沒聽見對方說話的內容,也大致能猜個差不離。
他清了清嗓子:“顧,從後一部分開始吧,直接講建設性對策。”
顧驁停頓了一下,然後嘩嘩譁翻掉四五頁稿子,直奔主題。
“對於這個問題,我給出的解決方案是……”
“基於美國憲法對三權分立的基本立法精神,和‘妨害司法獨立公正’、‘妨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