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我知道你發誓不會出賣我,才找你幫忙的,你要是不可靠,一開始就沒有幫忙的機會。”
顧驁還有一點忍住沒說:那就是如果換個毫無背景的人,兩年二秘資歷,加上這次的額外功勞,也是不夠變一秘的。但葉紈出身好,就夠了。
只不過,顧驁太瞭解葉紈了,知道她一輩子最恨別人把她當成官三代,說她是靠祖蔭升職,顧驁自然不會把這種觸動對方逆鱗的話說出來。
葉紈沒好氣地伸出下嘴唇,吹了下額前掛下來的一綹劉海,很是無奈:“行了,別小家子氣扯那些,我就沒想跟你算賬。算我們依然扯平,行了吧。這次找我幹嘛,有事說事兒。”
她本意並不是跟顧驁算賬,但這傢伙一點都不肯讓著女生。
“明天在索尼盛田社長的‘兩棲俱樂部’,有個小型晚宴。是盛田社長代替我教授請客的,會請到舒爾茨國務卿、前商務部長彼得森,還有其他幾個客人,都可以帶女伴。
我怕就我一個人不帶女伴,其他貴賓覺得彆扭,思前想後,在華生頓實在是不認識其他人了,只能求你幫個忙,如果你有重要任務的話,當我沒說。”
葉紈眼神掙扎了一下,傲然道:“這事兒我說了不算,我是要值夜班的,得請示楊大使定奪——這種任務是否值得我執行。”
說著,葉紈就踩著蓮步出去了,過了十五分鐘,才一臉公事公辦回來。
“楊大使說了,這是有益於邦交禮儀與和睦的政治任務,我就勉為其難陪你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