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的一口酒悶了。
程豈挑挑眉,想到了什麼,笑著舉了酒杯,“有文化有歷史,保護環境文化和古建築是我們這代的人應該做的,做人不能忘本,這都是應該的。”
路局哈哈的笑著,大讚程豈是實業的企業家,有為青年等等,程豈都一一的聽著,看著沒有絲毫的不耐煩,掀著涼薄的嘴唇抿起不著痕跡的笑意。
沈季吃驚的看著這樣的程豈,在聽到這事我們應該做的的時候,沈季差點沒一口水出來,雖然話得這麼說,可是由總裁這麼一本正經的說出來,沈季怎麼看都覺得這開啟的方式不對呢?
對程豈的人格深深的佩服起來,這麼虛偽的話都可以被說得感人肺腑深明大義,不要臉的功力也是修煉到登峰造極了。
對於沈季的調侃,程豈暗暗看了他一眼,沈季立馬轉開頭,還是覺得背脊涼涼的,嗚嗚,真恐怖!
聽了半晌,程豈才開口,“剛剛看了一下秀城的風光,現在像這樣的淳樸又沒有開採的自然風光,倒是少的很,引進遊客還是不難。”
這話聽得路局有些緊張,做文化展的目的時什麼?還不就是吸引遊客鑽前唄,現在程豈談到這個,路局還不張大耳朵聽著?
程豈嘴角一勾,話鋒一轉,“說來也奇怪,剛剛在城南路過一些古老的建築,看著很有些年頭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親王府之類的建築,按理說這類的政府應該多加修葺保護才是,怎麼那麼荒蕪?是沒主還是?”
程豈淡淡的注視著有些緊張的路局,似是隨口一問的看著那人。
被問到的路局乾乾的笑了兩聲,臉色有些為難,自然知道程豈說的是哪一處房子,“程總眼神好,說得不錯,咱秀城確實有那麼一處親王規格的房子,姓王的一戶,只是這子孫破敗得不像樣,但是有主的,政府也沒多管閒事的理不是?”
“哦,有主的?”程豈神色淡淡,說不準是什麼心情,路局更是賠笑,見著程豈有興趣,趕緊說了個一二三出來,“程總你沒在這兒待過,是不知道,那處地兒原說也是一處好的,只是十年前那王家的繼女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弒父啊!太喪盡天良了。”
聽到這裡,程豈皺眉,有些不悅,這不是直接說那丫頭喪盡天良,這王家姑娘指的是禾裡?神色有些緊。可惜在一直說得津津有味的路局沒怎注意到,只當是這大老闆也愛聽八卦,而且這事兒推得越遠越好。
“據當時看見的人說,那血啊,染紅了整間屋子,血腥沖天,後來這王家繼女被抓了,念在年齡小,又是自首的,判了十二年,要是減刑的話,估計現在該出來了。”路局似乎是回憶去了,不住的感慨著,這一好好的姑娘,就這麼毀了,十二年,就算是出來,也全毀了。
十二年嗎?程豈喉嚨發緊,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浮起禾裡蒼白清秀的小臉,稚嫩得倔強,“那,那孩子的母親呢?”自己的孩子出獄了,怎麼沒見著人?
聽到程豈問,路局說得更加起勁,“這還別說,那孩子一下獄,她母親就再嫁了,呵呵,據說,嫁得還挺好。”所以那房子他們才不敢動,路局心裡叫苦不迭,那麼好的一地兒,捨得心子都疼了。
“那,知道那孩子叫什麼嗎?”程豈眼神陰暗,分明的手指因為過分用力顯得有些青筋暴露,怪不得,那丫頭的性子這麼涼薄,自己的母親都放棄她,還能要求其他人怎樣呢?
“叫什麼?這……好像是叫個什麼趙……”路局眯著眼想了一會兒,這都十來年了,誰還會記這個啊?著實難到他了,頭冒汗的對旁邊幾個人使眼色。
這時一個不怎麼顯眼的人開口道,“叫趙禾裡,當時入獄的時候還不到十歲呢。”
往事多堪 第九章 你不是人
第九章 你不是人
聽人這麼這麼一說,路局腆著一張臉立馬附和道:“是了,就是這名兒,跟著她媽媽姓,十多年了,程總也有耳聞?”
程豈陰沉著臉,看著這諂笑的臉,不由得心裡煩悶,“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沒處理,我先走了,不好意思。”
說著不好意思,可看程豈黑著的臉,哪兒有一點歉意的意思,沈季一愣,還沒來得見說什麼,程豈就出門不見了,快得和陣風似得。
路局一眾人都被晾著,乾乾的望著沈季,生怕是哪兒得罪了程豈這尊大佛。
可沈季是什麼人,摸爬滾打過來的,什麼事兒沒見過,就像沒這回兒事一樣,照舊和幾個人打著哈哈,“七爺是有事,這不是還有我在這兒嗎?怎麼,這是看不起我沈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