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願久留,可這種被人算計的滋味很不好,禾裡蹙眉,冷著小臉一言不發坐上副駕駛的位置。
男人毫不客氣的話讓禾裡緊緊的皺眉,僵硬的將揹包抱在胸前,眼珠子死氣沉沉的望著車窗外。
“你還沒說去哪兒。”單聽來,男人的聲音很是好聽,透著一股低沉的清冷的溫潤,比之沉澱了千年的珠玉還圓潤。
“秀城。”聽著程豈的聲音,禾裡才想起現在自己對秀城一無所知,烏黑的眼珠起了一絲的波瀾,然後才試探的說,“我很多年沒回去過。”
程豈習慣性的皺眉,沉吟片刻才說,“秀城還好,只是火車些遠,訂的機票。”
“謝謝。”禾裡再怎麼也是知道的,程衛撞傷了自己,何況也只是小傷而已,可該做的都做了,這個人只是受程衛之託而已,雖然態度的確是冷得可以。
單只是謝謝?這個敏感的時期,這女人出現得太巧,謹慎的性子讓他不得不多想幾分,程豈如畫的眉目戲謔的一挑,“不客氣,小衛做的不對,應該的,只要不再出現意外就好。”意外兩個字咬得格外意味深長。
恩?禾裡氣得臉頰微鼓,沉靜的眸子冷成一片,這男人是什麼意思?
看她這種氣憤的表情,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程豈臉上勾起一點弧度,恰若三月風光裡的暖日,微風徐徐,楊柳依依的撩人心扉。
“這也是為你好,畢竟一個姑娘家,車站太亂,出什麼意外,小衛真要怨我了。”涼涼的解釋,禾裡聽著卻很彆扭,心裡極不舒服,這意思是如果出現意外,她會賴在他們頭上嗎?哼,做哥哥的,考慮得可真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