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傷了,她很過意不起,託宋小姐把我送回來,還讓兩個丫頭來照顧我。”
“只是她說讓我別再打擾她了。”
“這種事我也不想讓家裡人知道,就來這裡躲幾天。”
“你也別擔心,就是皮外傷,看著厲害,過幾天就好了。”
謝柔嘉嗯了聲。
“五叔。”她看著謝文俊說道,“你是不是還是不想娜娜小姐嫁給那個人啊。”
謝文俊吐口氣。
她要那樣過一輩子,再也和自己無關。
“不,不想。”他毫不遲疑的說道,“我還要去,我不信她會心甘情願的嫁給那樣的人,她想那樣過一輩子。”
“五叔,杜家,應該是和謝家有舊怨。”謝柔嘉抬起頭說道。
舊怨?
謝文俊看著她。
“我怎麼不知道?”他說道,“如果有舊怨,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猜的。”謝柔嘉說道,“你不如去打聽打聽吧。”
謝文俊看著她。
“嘉嘉。”他壓低聲音,“又是巫清娘娘告訴你的嗎?”
謝柔嘉看著他噗嗤笑了。
“是啊。”她說道,“五叔,既然你有心對娜娜小姐,俗話說知己知彼,不打沒有準備的仗,還是先打聽清楚兩家有什麼舊怨,也好想出應對之策。”
謝文俊笑著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他說道,“就算她與我無緣,我也希望她能有個好日子,而不是就這樣毀了一生。”
謝柔嘉點點頭。
“你最近過的好不好?”謝文俊問道。
“好。”謝柔嘉說道,說著指了指外邊,“我還給五叔帶了魚,我剛打的魚,我現在去給你做魚吃。”
謝文俊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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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簾掀開,護衛們低頭施禮。
周成貞閉著眼,聽到腳步聲走近,站在了床邊。
儘管閉著眼也能感受到一道視線落在身上,久久的不動。
“看什麼看!”他睜眼沒好氣的說道。
東平郡王微微一笑。
“怕認錯了人。”他說道。
上了藥的臉更腫了,這是笑自己現在的模樣像鬼!
周成貞哼了聲。
“怎麼樣?”東平郡王問道,“高興不高興啊?”
當初來鬱山,他可是揚言要來讓自己高興了。
周成貞伸手枕在頭下。
“高興。”他揚聲說道。
東平郡王坐下來。
“知道這山野里人的厲害了吧。”他說道,“這些人可不是你在京城打架的那些人,那些人比起要別人的命,更珍惜自己的命,而這山野裡的人連自己的命都不珍惜,更不會珍惜別人的命,要打,就是往死裡打,對方死,自己也死。”
那小丫頭還真是這樣。
打架的時候像拼了命的野獸,可是不打了,她又像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的嬌弱小姑娘。
周成貞的嘴邊勾起一彎笑。
東平郡王笑了笑。
“嗯,看到你這麼高興,我也就放心了。”他說道,又轉身喚大夫。
大夫走進來。
“世子的傷幾日能行路?”他問道。
他問的是能行路,而不是什麼時候能好。
周成貞瞪眼。
“周衍,我可不走,我傷的這麼重,一定要養好了再走。”他喊道。
東平郡王看他一眼。
“好啊,那你就慢慢養著吧。”他說道,“不過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啊,足夠將這個小丫頭拿下了。
周成貞挑眉笑了。
東平搖搖頭站起身。
“白說了,還是不知道這山野人的厲害。”他說道,轉身走了出去。
大夫以及護衛在後跟著。
“他怎麼受的傷,傷的到底如何。”東平郡王問道。
“世子爺是下山的時候絆倒摔傷的。”護衛說道。
“傷的很重,整個肩背還有頭,都撞到了。”大夫說道。
東平郡王停下腳。
“摔傷?肩背頭都重傷?”他問道,轉過頭看著護衛和大夫,“他是從什麼地方摔下來的?”
“就是一個小陡坡。”護衛說道。
東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