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給兒子添一二能生養的側室。舒妃則憂愁地看著賈貴人的肚子,也是個沒用的,按理說也算翻牌子多的了,到現在也沒個反應,舒妃已經開始考慮在秀女中選一兩個家中式微的培養。賈貴人背地裡更是沒少求神拜佛,她的孃家祖母和母親更是大發宏願,恨不得直接塞個娃娃進去。而最急不過還在禁足中的令嬪,已經被忘得差不多了,再那麼多如花美人兒一來,就算將來生下皇子,哪還有她的地方。心中更恨五阿哥行事拖沓,都已經那麼久了還沒個訊息。殊不知五阿哥現在腦子還算正常,令嬪也不是親孃般的存在,在乾隆那裡委婉試探過就再也不敢提了。
這令嬪也不愧為從洗腳婢爬上來的,能屈能伸,在和敬那裡抹了一回淚之後,就日日穿著素淨的衣服大著肚子在長春宮前拿著掃帚徘徊。恰巧乾隆這段時日為著蘭馨的事煩惱傷心,時不時就會來長春宮對著自己逝去的紅玫瑰和白玫瑰傾訴一番,一來二去的就心軟了。乾隆也不是不知道令嬪在耍手段,但自從孝賢和慧賢走後,滿宮的女人沒一個合心意的。皇后就不用說了,孝賢一半的知情知趣都沒有,舒妃更別提了,畫虎不成反類犬,純妃病怏怏的,新上來的賈貴人雖然不錯,到到底是青皮橘子,那滿宮的秀女更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乾隆也是人,也需要人陪也需要人哄,心中最殷紅的那滴硃砂痣沒了之後,他越發的寂寞空虛。令嬪是個聰明人,什麼都學得很像,在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他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換得暫時的滿足。
只不過令嬪再重要也沒親閨女重要,所以令嬪的賣力演出雖然讓乾隆漸漸解凍,但復位復寵的事還有待令嬪同志繼續努力以及有待寧楚格徹底消氣。
“公主,你看這?”晴嵐不安地向寧楚格彙報延禧宮的動作。
“這宮裡百花齊豔才好的,不過是打打她的氣焰罷了。”寧楚格卻沒往心裡去,令嬪這個女人終究是出身所限,太小家子氣了,以為哄好了皇阿瑪,培育了福家就萬事大吉了,殊不知皇帝怎麼會被她一個小小寵妃哄好,滿朝的人精更不是死人!她幹嘛要對付令嬪,留著她將來與五阿哥亂鬥豈不更好。而且她下去了,皇后一枝獨秀了反而不好,就連太后娘娘不是也希望宮中能夠熱熱鬧鬧的嗎。
“公主,這秀女都進宮了,要不去看看吧?”初雨是個喜熱鬧的,便唆使著寧楚格。
寧楚格微微有些動容,她對十之*成為自家嫂子的富察婉儀非常的好奇,但她的身份卻又不太適合。
“公主,明日裡皇后娘娘及各宮娘娘要檢閱秀女,不若?”晴嵐比初雨穩重,想了想建議道。
一聽是皇后,寧楚格頓時覺得牙有點疼,算了,還是另想他法吧,免得被皇后莫名其妙地又諷刺一頓。
這時淺碧急急地趕了過來,湊近寧楚格小心地說道:“公主,荊州發生民變了,皇上正在養心殿大發雷霆呢。”
“什麼!”寧楚格一驚,瞪大了眼睛,不會是新月格格吧,她覺得牙更疼了。
淺碧能打聽來的終究只是面上的訊息,再多的也沒有了。寧楚格也沒上心,新月格格的劇情就算開始也波及不了她,權當是看戲了。
待到晚上永瑢過來,寧楚格已經好心情地繡十字繡玩了。
“怎麼,玩著呢?”永瑢自顧自拉了凳子坐下,好笑地看著寧楚格似乎在繡一個長相很奇怪的貓,雖然他覺得更像是妖怪。
寧楚格也不與他爭辯,只白了他一眼,問道:“皇阿瑪,怎麼樣了?”
“沒事了,發了一頓火,決定南巡了。”永瑢翻了翻白眼,有時候自家皇阿瑪的思維太過於讓人摸不著了。不過最近天災*的,出去散散心也好。
“啊?”寧楚格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好笑地搖搖頭,“那荊州怎麼辦?”
“他他拉努達海請戰,皇阿瑪準了。荊州民亂本來也不嚴重,不過是白蓮教煽動的,大軍一到土崩瓦解。”永瑢對這個倒不擔心,無所謂地回道。
不過會帶回來一場曠世絕戀,寧楚格暗地裡撇撇嘴,也放下了。
“對了,南巡皇阿瑪是必定帶上你的,準備準備吧,要什麼讓人來說聲。”永瑢自然也不提了,他現在還不到能碰軍權的時候。
“皇阿瑪去南巡幹嘛啊?”寧楚格懶懶地不想動,她已經去過三次江南了。
“據說是巡視江南考場。”永瑢輕咳一聲,面上也有了點難為情。
“哎!我還想留著看未來嫂子呢。”寧楚格撇撇嘴,有點不大情願。
“什麼未來嫂子,別亂說!”永瑢到底還是少年,面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