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可是,按照她的破壞能力,早就將視野所及中不似天生有人工雕琢痕跡的岩石盡數擊碎,將這岩石陣毀了個七零八落,那白衣女子妄圖催動岩石陣困住楚留香、陸小鳳一行人,結果卻是險些被葉覺非凌厲的劍氣掃過,早就不太結實的從高處斷落的岩石砸個正著。
就連陸小鳳和楚留香等人,見到那些從高處紛紛落下的岩石,都是滿眼驚悚,沒想到葉覺非除了把石頭打碎弄出來了大片的岩石雨,竟然還故意留了這麼多將掉不掉的,讓人每走一步都有可能被那些從天而降的石頭活埋,令人膽戰心驚。
那白衣女子雖然武功不錯,終究是不低陸小鳳、楚留香等人,很快便和黃衣女子、絳衣女子一起被人封了穴道。黃衣女子、絳衣女子被封穴道之後,滿面驚恐,神態間竟似無知稚兒一般懵懵懂懂,唯獨那個白衣女子眼神清冽冷漠,雖然心中憤恨卻無可奈何。
等到他們制住那三個女子,自己也全部穩住身形站定之後,幾個男人互看一眼,也不由得稍稍鬆了口氣,剛剛動手之時,不管是掌風掃過還是僅僅只是躲閃之間稍稍碰到旁邊的岩石,均有可能驟然面對突然砸下來的石頭,這種敵我不分的落石,著實讓人心中惶惶不安。
側耳傾聽,這被毀了大半的岩石陣中,除了葉覺非依舊在用重劍砍石頭髮出來的“叮叮噹噹”震耳欲聾的巨響,彷彿再無旁的聲音。
陸小鳳縱身跳到一塊巨石上,四下裡張望了一下,卻遍尋不到葉覺非的身影,只得在滿是迴音陣陣的岩石堆中,衝著隱約推斷出葉覺非位置的方向大聲喊了一句:“人抓到了!”
葉覺非並沒有回答,不過,耳畔傳來的岩石碎裂的聲音卻越來越近。很快,葉覺非便揹著千葉長生劍,手中提著重劍冷著一張臉從岩石陣中滿是碎石的小路中走了過來。
岩石碎渣雖然不像沙粒那般風一刮就輕飄飄的飛起來,可是,在剛剛大塊岩石落地的撞擊之中,飛起的那些岩石碎片、粉塵沾在頭髮衣服上,卻也讓人顯得有些狼狽。
葉覺非的頭上戴著大大的兜帽,臉上也蒙著面紗,露出來的小半張臉輪廓精緻鮮明,一雙漆黑清亮的眼眸卻是帶著些不耐煩的冷意。
楚留香看著神色不善的葉覺非,想起剛剛她生氣的原因,頗有些訕訕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無奈苦笑道:“覺非,你回來了。”
葉覺非沒搭理他,單手拖著重劍泰阿徑自走到那同樣蒙著白色紗巾的白衣女子身邊,一手解開她的啞穴,漫不經心的問道:“岩石陣後面還有什麼機關?”
陸小鳳也已經從半空中的石頭上跳了下來,看著葉覺非和那白衣女子冷冷相對的場面,和楚留香交換了一個顏色,不由得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氣。
葉覺非面上雖然也帶著輕紗,可是,這些薄紗本就半遮半掩,隱約露出裡面姣好的容貌,不過是葉覺非為了防止那些沙漠中被風捲起的沙塵罷了。而那白衣女子臉上的白紗,卻是密不透風一般,將人臉遮擋得嚴嚴實實。
面對葉覺非的問題,那白衣女子只是咬緊牙關不肯開口,葉覺非挑了挑眉稍,頗有些不以為意的神態,然後又點開了那個黃衣女子的啞穴。
葉覺非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那個黃衣女子竟是已經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無容姐姐!”
曲無容微微一怔,神色卻更見冰冷。
葉覺非看著這黃衣女子裝模作樣,只覺得好笑,望著她的眼睛,淡淡道:“你莫不是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吧?”
黃衣女子立即帶著哭腔小聲囁嚅道:“師父不在,谷中一切事物皆交由曲無容處置,我們只不過是在旁聽令行事,自然不知。”
葉覺非聽完,稍稍側過頭來,好奇的盯著那容貌普通甚至還有幾分醜陋的黃衣女子、絳衣女子,半響,復又伸手解開了絳衣女子的穴位,然後才轉向曲無容,輕輕道:“無容姑娘,我也不想為難你們這些在石觀音手底下聽命行事的人,現在,你還不肯告訴我,後面有什麼機關陣法不成?”
曲無容自然不答,葉覺非卻也沒有和她糾纏下去,直接轉向那黃衣女子和絳衣女子,淡淡道:“兩位呢,也還是不知道?”
那黃衣女子滿臉驚恐含淚搖頭,絳衣女子也只是連聲道,她們從來是跟在曲無容後面,其他一概不知。
葉覺非稍稍後退兩步,只是定定的看著這三個女子,似乎在思考問題。
正在這時,陸小鳳開口喚了一聲:“覺非。”
葉覺非隨口回答道:“別吵我,我正在想刑訊逼供的法子。你們覺得,她們三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