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招呼餘秋,順便讓把我那瓶94p拿過來,過會我在去找餘秋。”許少看了看江牧野說,現在我要接待一位貴客。
“沒問題,許少,這位是……”龜公一直忽略江牧野的存在,此刻見許紹提到他,立即雙眼帶著諂媚,打量起江牧野來。
“這是小江,墨大的高才生。”許少笑呵呵的說:“小江,這是我們酒吧的鵬華,這裡管事的,交友廣泛。麼德羅來的客人演藝界的有,商界的更多,他幾乎都熟悉。”
“還不是都靠許少的提攜,要不是能坐上麼德羅的經理,我哪有這個機會啊。”龜公華又開始伴隨著音樂抖了起來,聲音也跟著抖。隨後伸出抖的手,說:小江,許少的朋友就是我們這最尊貴的客人,你隨意啊,我先出去了。
“嗯……”江牧野點了點頭,和龜公華握了握手,跟著這個傢伙就扭著出了隔間。
他一出去,江牧野就說許少,既然你還有事兒忙,那我就先回去了,這兩天就能有新品種的花卉,我給你電話。
這樣的環境,多呆一分鐘,江牧野恐怕一身的小米粒從此再也消不下去。
許少倒是很有誠意說,來都來了,喝點再走,你放心,如果你不習慣的話,我今天身邊絕對不會出現靚妞。說著話,手還在屁股上抓了抓。
這話怎麼聽怎麼曖昧,江牧野看著許少的笑容,腦子裡冒出一句話來:輕撫菊花笑不語,安能辯爾是雄雌。
我閃,江牧野想著要閃,又客套了兩句,一定要離開,許少也就沒有再強求,等他的拜拜剛出口,江牧野就一溜煙的跑了。下了二樓,覺得尿急,伸手招來一個服務生,問了所在,一頭鑽了進去,心裡極其猥瑣的想著,在全市最高檔的酒吧裡放放尿,也是人生一大享樂。
解決完,正要出去,聽見有兩個人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的聲音正是剛才的龜公華,而他嘴裡說的和自己有關:那個小江到底是什麼人……
聽到這句,江牧野迅疾轉身,鑽到大號的隔斷裡,輕輕帶上門,馬上又聽到另一個聲音說,管他是什麼人,反正許少那個二百五,就是給人騙的貨,什麼小江,估計也是個騙貨,不過再能騙能有你騙的多麼。
“噓……”龜公華還很警覺,大聲喊了句,有沒有人啊,我是這裡的經理,廁所失修……
當然江牧野沒有開腔,整個並沒有其他人。
“鵬華,瞅你那點出息,緊張個屁……”
“是,是,餘總說的對……”
這個時候,江牧野悄悄開啟了手機錄音,放在了水箱的上面,他覺得這兩位一定有什麼陰謀,為了避免暴露,當然最重要的他可不想竊聽的時候,要蹲在馬桶上,所以乾脆進了畫境。
深深吸了口吊蘭附近的空氣,江牧野心中感嘆,以前經常從寢室的廁所跑到畫裡,現在又從酒吧的廁所跑進來,看來不同的極端總是最近的,不是沒有道理。
此刻是畫境的清晨,和外面的時間完全不同,天氣還有些涼,江牧野覺得精力挺充沛的,就繞著山谷跑圈,兩圈過後,身體就熱乎起來。來到潭邊,喝了幾口飛瀑之水,回到小院之中,看見第二批豆角已經成熟了,不過只剩下了根莖,能吃的都被咕咕給吃完了。
看樣子,還得繼續種上一批,仍舊是豆角。準備帶回家的青菜還是等到回家的當天下種吧,省的收不及時,被咕咕當做口糧給吃個精光。閒來無事,只能傻等,最舒服的地方還是那株吊蘭的附近,躺在草地上,悠閒自在。
也不知道畫境中的吊蘭花生命週期是多長,他查過吊蘭的資料,只有在冬季12攝氏度左右才抽葉開花,現在畫境裡是深秋,外面也是中秋,都不是開花的時節,這株吊蘭卻一直保持著盛開的狀態,實在不可思議。
眯瞪了這麼一會,忽然耳邊傳來嘰嘰的聲音,江牧野沒在意,不過這聲音越來越真實,讓他猛然反應過來,應該是咕咕回來了,心中頓時大喜,立即睜眼起身,四面一看,卻什麼也沒有,衝回院子裡,也不見咕咕的身影。
喵的,不會這麼變態吧,思念咕咕居然出現幻聽?江牧野十分鬱悶的時候,又聽見了嘰嘰的叫聲,非常清晰,就在耳邊。
我靠,什麼玩意兒?江牧野不動聲色,安靜了一會,猛然轉過頭來,一個綠色殘影從眼前一晃而過。
雖然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但是江牧野肯定有一個和咕咕體型差不多的東西在他的腦袋後面,他只要一轉頭,那玩意就趕緊跟著轉,所以一直看不到。
嘿嘿,試試身手也好。江牧野的反應度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