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腳踝,“扭到了沒?”
可能沒有穿衣服的女性生物智商普遍低下,我木呆呆地望著他眨了一下眼睛,問:“什麼……”
“洗完了沒的,我抱你出去。”
“……完、完了。”
用衣服的袖子簡單地在腰間打了結,他就這麼直接抱我出去。直到被他抱到沙發,我的腦子才清醒一些。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不應該這樣,可是身體裡某些蠢蠢欲動的東西卻讓我變得不清醒。
我的手臂跟腿都跟空氣親密接觸著,秦定然確定我的腳踝沒事之後,扶著我的肩膀湊了過來。他的眼眸黑黑沉沉,突然又跳躍起火焰,好似沉睡的野獸就要甦醒。我緊張地往沙發靠,說:“秦、秦定然,你先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
最後一個尾音簡直就是被他含進口裡,我瞪大眼睛,腦子亂成一片。他吻得兇狠又霸道,一隻手插進我的頭髮,逼迫我也湊近他。
我卻覺得世界崩塌,腦中轟隆隆的一片。有哪個哥哥會把舌頭伸進妹妹的嘴巴里?亂*倫的羞恥感鋪天蓋地而來,我們不能這樣的啊!
我使勁推他,手一直都在顫抖,好不容易讓他停下來,我都要哭出來了,“哥,你是清醒的嗎?”
他吻了吻我的唇角,說:“嗯。”
那麼就是因為身體裡難以控制的慾望?我是他的妹妹啊,不是給他發洩慾望的工具!心寒憤怒,我用力地甩了他一巴掌,說:“你是羊癲瘋還是神經病?你在玩弄我嗎?堂妹也要下手,你這種敗類,以前我怎麼沒看出來!”
他的半邊臉漸漸地浮上紅紅的掌印,他只愣了一會兒,冷聲:“你真的不懂我為什麼吻你?以前怎麼沒見你強調我們是堂兄妹,現在倒是記得了,我想玩弄你有必要等到現在?”
我吼他:“因為以前有小叔小嬸,你不敢下手!現在不同了,我們在外面,就算你要對我做什麼,他們也阻止不了!”
他的眼底浮上冷色,臉部線條冷硬非常,他捏起我的下巴,語氣駭人:“原來你一直都是這麼看我,是我太自以為是了。那如果我想玩你,你給嗎?”
我還想抽他一巴掌,手卻被他禁錮,我憤怒:“玩你媽!你不要臉!”就算以前會有爭吵,也絕不會像這次一樣讓我覺得恐懼。他是哥哥,就算關心保護監督妹妹不也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嗎?超過了兄妹的感情,不是不能存在的嗎?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十幾年的兄妹,不是早就跨過血緣,應該互相愛護的嗎?現在他居然說想玩我?
公寓裡的燈光明亮,能夠看清現在的情況,衣服只是鬆鬆垮垮地圍在我的身上,根本遮不住胸口跟大腿的春光。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的臉色很不好,雖然除了剛才的那個吻,他再沒有其他過分的行為,可我還是害怕。
他自嘲一笑,站起來,說:“要真想玩你,就不問你了,直接按住你就好,你掙扎也沒用。出去的時候幫我關好門。”說完,他直接走出公寓,門被他摔得很大聲。我傻傻地捂著衣服坐在沙發上,過了好半天才慢慢地把衣服穿好,幫他關了門走出去。腳還有些疼,我只好慢慢地走回宿舍。
一路上不停地想著他的最後一句話,他不是想玩我嗎?那幹嘛吻我?是喜歡我嗎?
太陽穴突突地跳,我的腦子亂急了,那麼十多年,他一直只是哥哥,突然有一天吻我,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回事。
回到宿舍,蒹葭可能見我臉色不好,望著我欲言又止。我爬上床,什麼都不想說。
最終蒹葭還是問了:“小蔥,怎麼你關機了?剛才我還想問你今晚回不回來睡,秦老師那兒有地方給你睡嗎?”
我從口袋裡摸出手機,說:“手機沒電了,我肯定是要回來睡的。”
她突然扭捏了一下,說:“今晚蘇星想喊我們一起出去吃夜宵的,你不在,我就跟他去了。”
我說:“沒事,你不用跟我報告,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們兩玩得高興就行。”
她說:“小蔥,我才沒有那個意思。”
我說:“好好,你沒有那個意思,我困了,我要先睡一會兒。”
“啊,好,不打擾你。”
根本沒有辦法入睡,閉上眼睛浮現出來的都是剛才的畫面,口腔裡好像都是他舌尖的味道,他的吻一點也不溫柔,兇狠又霸道,像要把我吞下去似的。
我到底是怎麼看他的?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我哪還有功夫仔細地去思考,質問他是不是想玩我,他一開始也沒否認,居然還問我如果他是想玩我,我給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