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冷冷淡淡的說。
“額,還是算了吧。”他好歹是一國王爺,給人跑腿,別人不笑話他,他自己都嫌丟人,雖然這個別人是他老大。
“怎麼回事?”羽青日隨手攔下一個過路的小廝,指著下面的混亂問。
那小廝看了一眼羽青日,能來七樓的都不是簡單地人物,他自然知道,只是,這是自家的事情,實在不好和外人說,“這位公子。”小廝打了個福,然後不卑不亢的說:“我冠華居中出了點小事,打擾到公子實在是不安,還請公子見諒。”
“你很不錯。”羽青日讚賞的點點頭。
“謝公子誇獎,若公子無事,小的便先退下了。”小廝打了個福,就要退下去。
“慢著。”羽青日攔住了要離開的小廝。
“公子還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現在能說了嗎?”羽青日拿出放在袖袋裡的鐵骨折扇,把那上面的玉墜展示給小廝,笑著問道。
“小的不知公子身份,冒犯了公子,請公子責罰。”看見那玉墜,小廝心裡一驚,卻依然鎮定的跪地、請罰。
“你做得很好,何過之有呢?快起來吧。”羽青日親自彎腰扶起了小廝。“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二福。”小廝的聲音裡終於不可抑制的出現了激動。
“以後跟我姓羽,你可願意?”
“謝公子賞識。”說著二福,又跪了下去。剛才那玉墜已經說明了眼前公子的身份,冠華居的主子,現在賜他羽姓。,不就說明公子賞識他了嗎,這教他如何不激動?
“就叫羽福吧,回頭到冷月那裡報道。現在先給我說說下面的事情吧。”
“回公子,那是六王爺。”
“凌國的短袖草包六王爺凌子宇?”
“是,六王爺看見那小公子容貌出眾,出言挑逗,卻不想那小公子身懷絕技,三兩下就把六王爺和他的侍從打翻在地,還給六王爺下了毒,如今幾位管事都不在家,事情著實不好處理,墨衣姑娘已經派人去找管事了。”
“這件事我來處理,把派出去的人都叫回來吧,下次出了這樣的事情直接用傳信曲,不可這麼拖著,明白了嗎?”
“是,謹遵主子教誨。”
“你先下去吧。”
“是,羽福告退。”
“我要下去看看,要不要一起?”
“當然!”風笑凡唯恐天下不亂的笑應,而司木直接用行動表明了他的回答,這丫的直接從圍欄上跳下去,一身藍衫如海如天,如醉如仙,迷了不知多少人的眼。
“靠,搶我風頭!”羽青日和風笑凡低吼一聲,同時從圍欄上躍下,貌比妖媚,白衣勝雪,墨髮飛揚,衣袂飄飄。
“公子難道不覺得欺人太甚了嗎?”人未至聲先聞,羽青日清冷的聲音傳遍整個大廳。
“你這人好不講理,是這人手腳不規矩,本公子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如何說我欺人太甚?”那小公子容貌清秀,聲音卻是洪亮。
“公子教訓人自是與我無干,但是冠華居開啟門做生意,公子若是在這裡弄出人命來,破壞了冠華居的風水不說,冠華居對朝廷也是不好交代,難道公子不是欺人太甚?”羽青日瞄了一眼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臉色發青,出氣多進氣少的凌子宇,這人倒是和凌子墨有幾分相像,羽青日就奇怪了,同是一個爹生的,人品咋就差這麼多呢?但奇怪歸奇怪,正事還是要做的,這一國皇子的性命,可不是那麼好留的,冠華居雖然不怕事但是怕麻煩啊。“請公子給傷者解毒,此事若是傷者不追究,冠華居便不追究公子打擾到居中客人的責任了。”
“你要我給這混蛋解毒?”滿臉不可置信。
“還請公子不要讓冠華居為難!”不卑不亢。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如此對我說話?”安夏怒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被人捧在手心裡的,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我著實不算什麼東西,不過是與冠華居有幾分交情而已,自是看不慣粗野之人在這等高雅之地撒野。”羽青日一臉燦爛的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寒,熟識他的人一眼便可知道,他生氣了,有一種人心裡越怒,臉上的笑就越燦爛,恰巧羽青日就是這種人。司木和風笑凡齊齊的打了個寒戰,替眼前的小公子默默祈禱。
“你,你竟然說我是粗野之人?”安夏右手指著羽青日,臉氣得通紅。反觀羽青日,一臉老神在在。
“本公子有說過嗎?閣下莫不是記錯了?”羽青日一臉平靜,眼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