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凡同進同出過,他們的關係確實很好。
當然夜風並不這麼想,能命令他的人確實這有一個,只是可惜不是他們以為的那一個,當然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因為他說出來的話,可能會破壞主公的計劃,那樣的話,就算主公不責罰他,他自己都覺得沒臉在見主公。
“不多。”他淡淡的道,眉間卻開始有了皺紋,顯示對於這件事情,他也很是煩憂。
“那就是有?”
“司木想起來的倒是比風笑凡想起來的多,但是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偏多,倒是他和安夏的感情一日千里。”
“這樣也好,這件事情說到底也不知道對司木而言到底是福是禍,但是命運既然這麼安排了,我們索性也就信一次吧。”風祁凡皺著眉頭說。
“不然,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你們就是想要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什麼意思?”
“京城裡司木已經在著手準備他們的婚禮了,據說安夏是打算先斬後奏了,說到底,這也是一個剛毅的女子,如果他不是女子的話,想必成就也定然不低的。”夜風平靜的給風祁凡解惑。
“如果是以前的司木,一定不會這麼做的,但是很不湊巧,現在的司木已經不是以前的司木了,而且,現在京城裡掌管全部事宜的是風勝凡,以他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估計這個婚禮還會大半,弄得天下皆知,弄不好舉國歡慶都是有可能的。”公子硯明顯有些幸災樂禍了。
“你也不用興奮的那麼早,知不知道柳塵把公子小默帶到哪裡去了?”風祁凡斜睨了公子硯一眼,不動聲色的說。你個白痴,竟然在這個時候嘲笑我,爺有的是辦法治你。
“風祁凡,你個無恥之徒!”公子硯有些氣急敗壞,自打柳塵和公子小默離開那日他就開始派人尋找他們,不是為了要柳塵為他效力,只是想要在這亂世給他妹妹和妹夫一個安身之地,但是任憑他使出渾身解數,還是沒能找到他們兩個人的蹤跡,好久之後他開始懷疑,是不是風祁凡用了什麼陰謀詭計,其實柳塵根本就不是離開了,而是在替他做什麼秘密的任務去了,本來他還只是懷疑,想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問一下,現在看來,他想的確實沒有錯,他就說風祁凡怎麼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把這些能人賢士都趕走了呢?原來也不過是他的計謀,果然是陰謀家。
“你什麼時候回京?”風祁凡不理會氣急敗壞的公子硯,反而看著正在一旁看戲的夜風,問道。
“我就是來傳信的,還有幾個問題替他們問一下。”夜風說的很明顯,如果任務完成,他可以馬上就走,當然前提是面前這兩個人能夠全力配合他完成任務。
“什麼問題,你說。”風祁凡正襟危坐,就連剛才很沒正形的公子硯也在一瞬間變得嚴肅,這一點不禁讓夜風大為驚歎,果然皇家的人都是最會演戲的,都是變臉的王者,看來這一點果然沒有說錯。
“市井上的流言你們都知道嗎?”
“什麼流言?”風祁凡疑惑的問,這幾天除了和公子硯在一起商議事情,其他的時間他幾乎都在房間裡,差不多都要與世隔絕了,下人知道他心情不好,一般也不會打擾他,所以這個市井流言之類的,他最近還真的不太清楚。
“你也不知道?”夜風無奈的把目光轉移到公子硯身上,不過看見公子硯一臉迷茫,他是真的險些絕望,不是說掌權者對這些訊息都是最瞭如指掌的嗎?那他面前的這兩位算是什麼?其實他是真的誤會他們了,公子硯的情況其實和風祁凡還是相似的,除了處理政務,其他的時間幾乎都被他用來彈曲子了,哪還有心情處理那些亂七八糟的市井流言,況且他們本來也不是會被其他人的言論所困擾的人。
“天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現在市井上都傳瘋了,風帝心思狹隘,容不下賢人,先是派人追殺羽王爺,然後又趕走塵王爺。說硯太子龍陽之癖,喜歡羽王爺,現在羽王爺被風帝所殺,硯太子登基之後就會揮兵風國,兩國戰事將起,天下百姓人心惶惶,現在又傳出風國懷南王要迎娶安平國夏公主,這是兩國聯盟的趨勢,凌國六皇子凌子墨為討風國祁言公主歡心,長留風國,兩國同樣有聯盟的趨勢,如此看來,天下局勢已經大定。”夜風鎮定的解釋,當然也時刻防備著,防備這兩個武功遠遠高過他的人哪一個不開心,就一掌拍死他,那他死的可就真的冤枉了。
“就這些?”風祁凡聽完平靜的看著小心翼翼的夜風。
“這些還不夠?”夜風險些懷疑是不是他的聽力出問題了,怎麼可能情況都已經這麼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