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那東西的人只有四個,風笑凡,司木,風勝凡和羽青日本人。這些人都是他們足夠放心的,確保一定不會出現事情的,但是很不幸的是,有些事情總不是那麼如人所願的,總有那麼一些事情是出乎人的意料的,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為什麼去冠華居,而不是我們的勢力範圍?”司木看著風笑凡堅定的側臉,心裡有幾分欣慰,這個以前被他們護在羽翼之下的孩子,真的已經成熟了不少,但是他到底成熟了多少,司木到底還是不放心。
“司木,明知故問是很可恥的事情。”風笑凡自然知道司木這麼問的用意,但是現在的他考慮問題又怎麼會不全面,又怎麼能不全面,現在的風笑凡,他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可能牽涉的都是上萬人的性命,他又怎能不小心謹慎?
“說實話,我確實有些不放心現在的風笑凡。”司木笑得像是一個大哥哥,就好像現在的局勢並沒有那麼冷峻,一切都還和他們失去心智之前一樣,如果不是看見司木眼中不時冒出的精光估計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個把天下當棋盤的人,沒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是把天下當棋盤的人,但是這個世界有資格把天下當棋盤的人一共也就那麼幾個,司木絕對是其中之一,至少現在的司木有資格這樣說,但是有一種人對這天下是有心無力,例如凌子墨,而有一種人是有力無心,司木很恰巧就屬於後一種,有力無心,司木本身就不是很嚮往天下的人,就算把這個天下放在他面前,估計他也會考慮一下是不是會拿起這個包袱,現在他把自己置身於這個牢籠中,也不過是因為這個牢籠中有他自小一起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