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可以罵他,但是請不要在我面前罵她。懂?”風祁凡回過頭看了公子硯一眼,“再說了,誰像你這麼白痴,打不過不會跑啊?那麼多人,不用你這個地位最高貴的做炮灰,雖然這麼說對於我的身份地位而言,並不是特別合適,但是,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們只能選擇犧牲少數人來成全多數人,這或許也算是權宜之計吧。”風祁凡滿是感慨的和公子硯傳音。
“那就一起吧。”公子硯說話間也衝了上去,“如果羽青日在天有靈,知道我竟然在這個時候讓你孤軍奮戰的話,估計會恨不得殺了我。”他笑著衝到風祁凡身邊。
“算你有良心!”風祁凡看著站在身側的男人,或許就是這一眼,這一次生死陪伴才讓這兩個至高無上的男人建立了堅定的友誼,現在不是有句話說男人的友誼都是建立在戰場上的,一起打過仗的,一起捱過削的,現在他們就是這種情況,是不是?
“怎麼那麼多廢話?再不快點你把羽青日的人都浪費盡了,這樣的話,你也對得起羽青日把他的心血交給你?”公子硯笑著提醒,結果公子硯一句話是真的刺激到風祁凡了,風祁凡就這麼赤手空拳的衝了上去,看得被他落在後面的公子硯一陣無語,果然羽青日就是他的精神食糧嗎?看來以後缺免費打手的話,就可以說羽青日一定不會忍心讓他最喜歡的朋友受到欺負的,這傢伙就一定會像打了雞血一樣衝上去,真是一個不錯的打算,而且這個免費的打手殺傷力還真的是很強,強的嚇人。
估計現在已經在努力地找對方破綻的風祁凡還不知道他現在已經被公子硯算計上了,看來人啊,果然是不能太強大,所謂槍打出頭鳥,是不是就是這種情況?奴家現在很無奈。
倒下的人越來越多,現在情勢基本上是一邊倒的情況,從風祁凡加入之後這邊的情況,或者說是戰力就開始節節攀升,但是這也僅僅是現在的情況,風祁凡一個人的能力再大,也僅僅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第二十九章 神秘的詭異
公子硯站在後方看著風祁凡和一群其他人在浴血奮戰,不是他貪生怕死,其實現在最著急最緊張的就是他,他要關注的是全場的情況,不僅是要在有人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出面救人,還要時刻觀察著那些對手的情況,比如他們在什麼情況下站起來的更慢,或者說他們在什麼情況下能永遠站不起來,現在,他的眼睛就緊緊的盯著風祁凡附近的那幾個人還有已經倒下但是還試圖站起來的人,或許他們已經不能再被稱為人了,因為,他們的體內根本就沒有血液,倒下這麼多次,竟然還能繼續站起來,這比他們作戰的時候用的車輪戰術更可怕,因為他們的車輪戰術用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人都是有思想的,在對手足夠強大的時候都會產生恐懼心理,有了恐懼心理的人都會畏懼,有了恐懼心理的人一定不能發揮他的全部實力,而這些人不一樣,這些人根本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們沒血沒肉,沒心沒肺,不懂得疼痛,不懂的恐懼。
忽然,公子硯的眼睛猛地睜大,瞳孔忽然張烈,目光定格在那個被風祁凡一劍斬斷腦袋的人身上,不是因為那人有多厲害,也不是風祁凡的手法有多精彩,事實上,那人和其他人一樣,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甚至沒有一點出奇的地方,但是,那人的死法很特別,沒錯,是死法,公子硯驚喜的發現,那人真的沒有再站起來。
“風祁凡,有辦法了,打頭!”公子硯驚喜的喊著衝進了戰圈,雖然找到了除掉這些人的方法,憑藉風祁凡一個人和羽青日留下的那些人的能力,一定可以成功的除掉這些人,但是現在公子硯想要親手幫羽青日報仇,羽青日當時是為了讓他活下去,才選擇自己留下來的,羽青日深知,如果他們那個時候都想逃的話,一定一個人都逃不掉,所以羽青日毅然選擇了留下來,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賭公子硯的一條性命,其實那個時候,他可能也是在賭他自己一條性命,但是,公子硯愧疚的就是這個,明明羽青日是真的把命都交給他了,但是他卻沒能救得了他,公子硯想著想著,身上的殺氣更甚,甚至在氣勢上有了壓制風祁凡的趨勢,許是感覺到了公子硯的變化,風祁凡利落的斬殺掉擋在身邊的敵人,然後詫異的看了一眼公子硯,當他看見公子硯已經變得暗紅的眼睛不由得心驚,手下的動作也漸漸的加快,心裡在用這樣一個信念支撐,不能在拖下去了,再繼續下去的話,怕是公子硯就會有危險了,這樣的情況一定不是羽青日希望看到的。
看來先前公子硯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只要需要有人做打手的時候,就找風祁凡,最典型的話就是如果羽青日在的話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