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銳凡,你明明就知道我的意思,不要再裝了行不行?”
“我現在就想要裝下去,你管得著嗎?”風銳凡當然知道羽晴的意思,既然那個人是冒充的他的名字,就說明那個人是知道他的存在的,而在關鍵時候,那個人一定會殺了他,畢竟他才是真的風銳凡,誰都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出面揭發那個人,就像風銳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心情好,就出去發瘋一樣,那個人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那樣做,所以,為了讓他自己安下心,只有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那你繼續裝。”羽晴滿不在乎的說,“你先裝著,我先走了。”說完策馬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看著羽晴離開的背影,風銳凡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了一絲不安,好像這一次離開就是永別,他晃了晃腦袋,把腦海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去,走回院子。羽晴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知道自己不能讓羽晴在關鍵的時候分心,所以現在他必須保護好他自己,不能讓任何人有機可乘,現在他才成了這場戰爭的關鍵人物,以前是風祁凡,可是現在在那個人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風祁凡已經被羽晴治好了,不會被那個人利用,反戈給他們致命一擊。可是現在他的出現讓風祁凡和羽晴的計劃都有些被打亂,那個人既然不是他,那又是誰呢?
認真地把風祁凡的那些兄弟都想了個遍,可是實在想不出來能夠有這番作為的是誰,風祁凡當初爭奪皇位的時候雖然不是很困難,但是也不是很容易 ,以風祁凡的智慧,都受到了那樣的阻礙,可見他的那些兄弟也是都使出了看家的本領,這也就說明在風祁凡坐上皇位的時候,他的那些兄弟也是沒有太大的能力反抗的,不然也不會讓風祁凡輕易地就把他們都派了出去,封地的封地,軟禁的軟禁,外放的外放,他的那些做法倒也算是很寬容了,那些老臣自然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說法,而且風祁凡在位的這兩年,在羽青日的幫助下,除掉了不少的貪官汙吏,政治清明,很多當初對他很有意見的兄弟都心悅誠服,不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刻使絆子。換句話說,就算他們想做點什麼也要看看他們還有沒有這個實力了,爭奪皇位之後實力大損,封底之內不許養兵,這是帝國條例,他們想要做點什麼也沒有了當初翻雲覆雨的勢力,唯有蟄伏一路。
那麼事情還有誰是可疑的呢?風銳凡的心裡出現了一個名字,可是又不是很確定,他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懷疑那個人,懷疑的話,沒有立場,無論是他還是那個人都沒有立場,他沒有立場懷疑那個人,那個人也沒有做那些事情的立場。搖了搖頭,風銳凡走進書房,似乎並沒有發現院子外面一雙陰鶩的眼睛。
他像往常一樣,看書,隨意的翻開一本書,坐在椅子裡,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可是那亂轉的眼睛和一頁都沒有翻動的書很明顯的顯示,風銳凡並沒有把書上的內容看進去,或者說他現在就是在想些什麼事情更合適。
沒錯,他就是在想些事情,既然羽晴說過那個人現在對自己很瞭解,那麼相比也是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被那個人派過來除掉他的人就一定不會是泛泛之輩。話說,風銳凡並不害怕,相反還有一點期待,不要看他表面上一副淡然的面孔,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期待接下來要面對的一場生死的廝殺。
上一世他就不是普通人,他沒有告訴羽晴,畢竟混黑道的並不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雖然前世他很樂在其中,他家族是黑道世家,他是少族長,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自然不會害怕這點小小的挑戰,前世他一心想要洗白家族才會被人在背後中傷,最後落得被最信任的朋友所傷,可是那麼驕傲的他怎麼會讓自己死在最不屑的人手上呢?站在包圍圈裡,包圍圈的外面,是自己曾經用心相交的朋友,看著他揮手,一個“殺”字從他漂亮邪佞的唇角流瀉而出,風銳凡直到現在還記得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透漏出來的狠戾。
那麼驕傲的風銳凡,永遠都是驕傲的,即便是死,也不容許自己被那些骯髒的人碰觸,身上傷痕累累的時候,那些人的情況也並不是很好,沒有人知道風銳凡的槍裡面還有一顆子彈,就連那個以前最好的朋友,那麼精明的人都沒有能夠察覺到,他少開了一槍。
走進包圍圈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明顯的放下了警惕,他笑著說,“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不站起來了?你倒是站起來啊?”那樣不屑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風銳凡的眼,但是很快他就用另一種更刺眼的顏色替代了那種刺眼的眼神。
“啊!”那個人痛苦的一聲高呼,風銳凡得意的挑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