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高興得太早,二哥是要我嫁給太子的,而我要嫁的人可不是太子。”風祁言白了羽青日一眼,這是喜怒不形於色高深莫測的羽王爺?他明明就是一白痴,看這傻笑的樣子就讓人忍不住翻白眼。“你真的是羽青日?沒被掉包?”
“童叟無欺,如假包換 。”他拍著胸膛保證,“只要你肯嫁,嫁給誰都不是問題。”他笑的像狐狸,反正以後禍害的不是他羽青日,大不了他給那人一點補償就是了。“這你就不懂了吧,哥哥告訴你,誰都沒問題,只要你肯嫁。”
“真的?”
“當然。”
“凌子墨也沒有問題?”
“當然沒,額,你說是凌子墨?”羽青日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
“是啊,不是誰都沒問題嗎?他有問題?”
“額,沒有。”他不由得有些頭疼“小丫頭有眼光,凌子墨就凌子墨吧,哥哥一定會把他送到你的床上 ,放心!”他穩穩地打著包票。
“那就好,這件事情辦好了,我就保證你的那件事情一定不會從我的口中流出去。”
“小丫頭,你真的以為就憑那件事你就能威脅的了我?你未免太看不起你羽哥哥了。”他攬著風祁言的肩膀走在風笑凡三人的前面,後面的人雖然好奇,但是也只能看見他們嘴唇在動,卻聽不見他們的談話聲,這讓三人暗恨,憑他們的功力,就是他們的談話聲再小,他們也是聽得見的,而現在只看得見嘴型,卻聽不見半點聲音,只能說明有人用內力阻斷了聲音,風祁言雖然會武功,但是她的內力遠遠達不到阻斷空氣流通,讓他們聽不到一點聲音的程度,唯一的可能就是羽青日。
“誒,你們猜他們在說什麼?”走在中間的風笑凡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兩邊的司木和柳塵。
“見不得人的事情,你猜它幹什麼”柳塵的目光在羽青日和風祁言的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風笑凡一臉期待的表情上。
“你怎麼就知道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然他為什麼不讓你聽,難道你覺得你不是人?”他學著羽青日的樣子挑了挑眉頭。
他們沒有刻意壓低聲音 ,畢竟羽青日阻擋了空氣的流通,他們聽不見羽青日和風祁言的聲音,羽青日和風祁言自然也聽不見他們的聲音。
“祁言抓住了羽的小辮子,正在威脅他。”旁邊的司木忽然開口。
“什麼小辮子?”風笑凡一聽就來了精神,忙追問道。
“那件事情。”司木淡然的說道。
“哪件事情?”這孩子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那件事情。”他又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是那件事情,現在問你的是那件事情是哪件事情。”風笑凡也重複了一遍。
“祁言只說是那件事情,我怎麼知道是哪件事情?”司木沒好氣的看了風笑凡一眼。
“你!”他終於意識到,他這是被司木華麗麗的鄙視了。“切,不就是看得懂唇語嗎,有什麼了不起?”
“能看懂唇語是沒什麼了不起,但是還是比連唇語都看不懂的人了不起一點。”他輕淺的說。
“別鬧了,司木,祁言威脅他什麼?”柳塵及時制止了要發飆的風笑凡,對於這個問題他還是比較重視的。
“還能怎麼樣,不就是不同意聯姻嗎!”風笑凡沒好氣的說,隨後嚴肅的說,“這小丫頭也夠能沉得住氣的,我說這麼長時間她怎麼一點么蛾子都沒起,原來是在這個當口上等著呢。”
“不是。”司木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眼睛盯著前方兩人的唇形。
“什麼?”他有一點不明所以。
“不是不聯姻。”司木發現他今天特別有耐心。
“那還能有什麼事情值得她用她知道的那件事情威脅羽青日的?”風笑凡也是不明白了。
“凌子墨。”他又吐出了三個字,眼睛還是不離開前面那兩個人的唇。
“凌子墨”,看了一眼前面的兩個人,柳塵也不由疑惑,“祁言要嫁給凌子墨?”
“嗯。”他點了點頭,終於回過頭,看著柳塵,“祁言說他要嫁給凌子墨,沒說原因,只是讓羽幫他,條件是那件事情不會從她的口中流出去,至於那件事情,祁言沒說,看樣子他們是心照不宣了。”
上了各自的馬車,晃晃悠悠的向凌國皇宮行去,司木和羽青日在一輛馬車上,兩人各自靠著軟榻,羽青日剛上馬車,就倒在軟榻上,閉著眼睛。而司木從上了馬車就開始觀察羽青日,從頭到腳,從上到下,一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