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頭我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顧鳴聽見路老的控訴,完全不在意,甚至還添油加醋的又威脅了一下。
“你們都是壞人。”
“快說!”不等路老耍完寶,羽青日就冷冷的打斷他。
“說就說唄,喊什麼?”路老小聲嘀咕著。
“嗯?”羽青日輕笑著,眸光中閃過的明顯就是陰狠。
“顧老頭兒,你這徒弟太可怕了,明明就是一個陽光好少年的皮相,怎麼能做出這種表情呢?”
“對啊,寶貝徒弟,為師不是教過你,要喜怒不形於色的嗎?”
“靠!”路老絕倒。
“路老頭兒,你最好有什麼說什麼,不然別怪我翻臉。”
“說就說唄。”他嘟囔了一句,隨後看見羽青日的臉色實在是難看的不能再難看了才開口說道,“他們以前看過的東西都重新看一遍不就行了嗎?那些東西他們都有印象,只是被一層東西蒙住了而已,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他們把那層東西掀開,所謂撥開雲霧見月明,就是這個道理了。”
“路老頭兒,你這個都不如不說!”臉色雖然沒變好,但是他的語氣倒是好了不少,雖然沒用但是也看得出來他是用了心了的。
“怎麼能不如不說呢?”路老頭兒叫囂了,他當然不知道司木和風笑凡都是有著過目不忘的天賦的。
“他們的武功呢?”羽青日不理路老頭兒的不滿,徑自問道。
“這個,不需要重新練過,但是需要練習,其實這個招式他們還是有印象的,只是不激發就不會釋放。”
“告訴我,最有效的方法。”
“當然是他最在意的東西啦。”路老頭兒一臉理所當然,當然他根本不相信身為皇室中人,眼中除了權勢以外還有什麼能讓他們在意的。所以他沒有看見羽青日眼中的掙扎。
“我明白了,你們都出去吧。”聽完這番話,羽青日就開始趕人了。
“你這是過河拆橋!”
“本王這是卸磨殺驢!”羽青日冷笑著回道。
“你說誰是驢?”
“是你自己說的,本王只是打個比方,為什麼這麼急著對號入座呢?”羽青日挑眉。
“我告訴你,你就是個白眼狼。”
“看來你很有養白眼狼的經驗嘍?”
“好了,路老頭兒,我們出去吧。”
“我偏不!”
“病人需要休息。”
“他們根本不是病人。”
“那他們為什麼還不醒過來?”顧鳴好奇地問。
“他給他們吃了藥,我本來也沒察覺,還是剛才診脈的時候看出來的。”
“寶貝徒弟,這是什麼藥?”
“麻藥。”
“麻沸散?”
“算是。”羽青日不耐煩的回答,“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吧?”
“好吧,但是你要把這麻藥的配方給我。”
“只有這個,配方沒有。”羽青日扔給顧鳴一個試劑瓶。
“怎麼用?喝的?”
“注射。”他頓了一下,“皮下注射,現在,你們都給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唄。”顧鳴嘀咕了一聲拉著路老頭兒轉身就走,“走,我們去研究這個。”
門在身後合上,兩人甚至都沒有回頭。
“你說你徒弟是不是喜歡男人?”路老頭兒抓著顧鳴的手臂,神秘的問。
“我徒弟當然喜歡男人!”顧鳴只顧著手中的麻藥,根本沒有意識到路老頭兒問了他什麼。當然,他也沒有注意到路老頭兒沉思的表情。
第三十四章 累死馬
“二哥,要到京城了。”風勝凡輕聲說道,似乎是在緬懷什麼。
“是啊,要回家了。”似乎是聽出風勝凡話中不同尋常的意味,風祁凡也輕聲說道。
“羽王爺,前方傳來訊息,皇上親自出城迎接。”
“本王知道了。”騎在馬上的羽青日揮手屏退回報計程車兵。
“風祁凡,你是不是避一避?”羽青日用傳音入密與馬車中的風祁凡交流。
“為什麼?”
“因為現在城門口有一個風祁凡,而這個風祁凡是來接風勝凡的,你要明白同一時間空間下不可能出現兩個風祁凡。”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這是定律。”
“誰定的?”
“你媽的,讓你避避就麻溜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