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表情就變的有些委屈。
“我應該認識你嗎?”雖然他覺得這個人比較熟悉,但是沒看到他的臉之前,他還是無法確認他之前是不是認識他。
“認識啊。”他笑的有些扭曲了,“交情匪淺呢。”
“我怎麼沒印象。”他皺了皺眉頭,實話實說“雖然我覺得你很熟悉,但是並不確定是不是認識你。”
“那就等你想起來再說吧。”他無所謂的笑笑,反正要受折磨的也不是他,他有的是時間,那麼多年的時間都忍了,不差多忍這幾天。
“你到底是什麼目的呢?”想起司木問過他的問題,風笑凡皺了皺眉頭,總覺得他應該再問一遍,問不到答案也沒什麼,不過是浪費些口舌罷了,問到了其實也沒什麼,他可不認為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逃出去或者能把訊息傳出去,所以現在問這些,也不過是找個話題,他總覺得他是忽略了什麼,或許從談話中能知道些什麼吧。
“我的目的。”他似乎是在沉吟,“不就是你嗎?”
“我可不記得我認識過什麼鍾情於我的男人。”風笑凡冷笑,其實,他還是非常擅長激怒一個人的,淡然如羽青日,也經常被他氣得跳腳,卻又對他無可奈何。
“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他淺淺淡淡的說,淺淺淡淡的轉身,“那就等你能想起我的時候再說吧。”身影已經走到門口,沒見他動任何機關,但是厚重的石門就是開了,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厚重的石門又自動合上,厚重的石門摩擦著石板的地面,發出令人骨寒的聲音,像是歷史的車輪碾碎無數的屍骨緩緩向他推進。
這是一間密牢,和先前他們被關在一起的是一樣的,絕對的密牢,在這裡不分白天黑夜,有的只是無盡的黑暗,意志堅定之人或許可以堅持。但是,勝凡明顯是有一點了解風笑凡的,他風笑凡不算意志堅定之人,至少在他勝凡眼裡不算。
“真是黑啊,怎麼都不見光的呢,這是什麼地方啊?”看著石門關上,密牢裡瞬間恢復了一片黑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