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還沒走進書房,習武之人的敏銳就告訴他,書房裡有人,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羽青日不禁有些惱怒,快步走進書房,語氣雖然很衝,但是卻絲毫都不掩飾他的關心。
“我沒那麼脆弱。”看著幾乎草木皆兵的羽青日,柳塵無奈的笑笑,搖了搖頭。
“那也不行,相信我,我能處理好,我送你回去歇著吧。”
“羽,相信我,我真的沒那麼脆弱。”他一臉的真誠,只是不希望他太累,知道自己身體不好,但是還是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他,畢竟這件事很棘手,他們是兄弟,要學會分擔,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他的肩膀上。
“你還有誠信可言嗎?”羽青日斜睨了柳塵一眼。
“你草木皆兵了。”他無奈的指出。
“你確定是我草木皆兵了,而不是某人信任缺失?”
“不要這麼小氣嘛。”柳塵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無奈,但是還要好說好商量啊,誰讓他犯事還讓羽青日抓個正著呢。
“我小氣?”他笑的有些陰險了,“你認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知道我小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知道了還敢犯,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
“額。”柳塵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話說,這樣可愛的動作,他做起來,竟然也沒有半分的失衡,反而還很養眼。“那個,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
“嗯,知道了。”他乖巧的像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相信我一次吧,就是判死刑還給個緩刑呢,你不能直接就一刀把我砍死啊,死刑還有機會變無期呢,無期還能變有期呢,有期就有刑滿釋放的那天,你應該給我一次機會的啊。”
“是嗎?”聽著柳塵急切的聲音,剛才在凌國皇宮裡生的一肚子氣也消了不少,但是在柳塵看來,他的臉色可還是沒有變好,相反還更加的陰晴不定了。
“羽,你不是神醫嗎?不信的話,你給我把脈就是了。”柳塵很大方的把手伸到他面前。
“把脈?”羽青日挑了挑眉頭,“我記得上一次我也是給你把過脈才離開的,你不還是發了一夜的高燒?”
“額!上次是意外嘛!”柳塵差點沒給自己一耳光,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上次他怕羽青日為他擔心,在羽青日給他把脈的時候,強行用內力改了脈象,勉強騙過了羽青日,可是誰知道他會大晚上的發起高燒來,第二天,羽青日去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的身體狀況,為此,他都有 兩天的時間沒理他了,每天到是一日三餐,兩遍藥都是他親自送過去的,但是就只把東西送進去,給他把脈,確定他的身體狀況,然後交代他注意什麼。除此之外,不和他說一句話,臉色也沉得能滴出水來,最可怕的是這個記仇的傢伙竟然還派了人守在他的門外,一旦屋裡有動靜,外面的人馬上就能知道,也就是說不管他有什麼風吹草動都瞞不過羽青日,這不就是變相的監視軟禁嗎?
“這次不會再發生意外了?”
“不會了,我保證。”他信誓旦旦,就差發誓了。
“你拿什麼保證?”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塵,眼中明亮亮的光芒就是:我不相信你。
這麼明顯的不被人相信,柳塵很惱火啊有沒有,但是沒有辦法,這是他自找的,誰讓他確實做了不被人相信的事情。
“我用風祁凡的終身大事保證,這次我再騙你的話,風祁凡就孤獨終老。”思量再思量,終於決定還是應該用點誠意來打動羽青日那顆冰冷的心。
“這個不行。”羽青日果斷拒絕,這小子,他心裡暗笑,怕這是他能想到的最最惡毒的誓言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明白的,風祁凡在柳塵的心裡怕是比他老子都重要,能讓他用風祁凡的終身大事來起誓,他該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但是這孩子明顯就是白痴了,難道他不知道風祁凡是要娶他妹妹的嗎?記得上次他們商量這件事的時候沒揹著柳塵啊,他在這詛咒風祁凡孤獨終老不是連帶著他妹妹也咒上了嗎,就算是他在滿意柳塵的態度,這個也不行。
“這個不行,那什麼行啊?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啊?”
“相信你也簡單。”他頓了頓,“不過有一個條件。”
“怎樣?”
“這麼猴急做什麼?”他打量著柳塵,“你覺得小默那丫頭怎麼樣?”
“小默很好啊,溫柔善良,蕙質蘭心。”
“把她送給我怎麼樣?”
“你幹什麼?”
“你就說行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