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等著晚清問下去。
誰知晚清卻不上他的當,只是輕輕道:“沒有不如!”一句話,堵了他接下去的話。
他一臉不滿地道:“怎麼沒有不如呢?!你又沒問問,怎麼又知道這個不如是不好的呢?!”
晚清看向他,他剛剛一臉奸乍的那個樣子,要人相信他會吐出好的話才怪!
“我不想知道!不管是好與不好,我都不想知道!”她乾淨利落地截住了他的話。
“可是話憋在喉中不說出來,真的很不舒服的,我還是想說出來。”他嘴一嘟,竟像孩子般撒起嬌來。
晚清卻不理會他,眼睛又復閉了起來。
誰知他驚人般地在她的耳邊用著嬌寵的調調喚了聲:“清兒、、、、、、”
嚇得晚清整個人顯些直立了起來。
這個邪風,可真是語不嚇人死不罷休啊!
清兒!
虧他也叫得出來!
還真是服了他了。
這個稱謂,除了父母親喚之外,可是沒有別人喚過的,而他,竟然在認識不到兩個時辰就這樣叫她。
“你見人都是如此親熱的嗎?”她淡笑地問。
卻見邪風眉頭一皺,臉上忽然變得十分正經,只不過,那正經在晚清看來,卻是感到十分好笑。
畢竟,一個不正經的人忽然變得正經,總是讓人覺得就像是一個小孩穿了大人的衣裳一樣,怎麼看怎麼個好笑。
她不由發出輕笑。
他卻竟然真的憋著不笑,繼續維持著他的假正經,緩緩地道:“鄙人從不隨意對他人示好,只有那些對鄙人好的人,還有那些鄙人想對他好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就是想要鄙人一個微笑,也是難的。”
他發表完自己的鄙人名言後,還不忘記轉了個頭,對著晚清來了一個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特別笑容。
月光下,兩排牙齒白得耀眼,襯著紅唇,晚清忽然想起了唇紅齒白這四個字。用在他的身上,竟是一點也不為過。
這人倒是狡猾,把話說得多圓呢?
這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