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再說了,爺若是哪兒覺得不對,當時怎不見爺說出來呢?”
鳳孤一聽,憤憤地道:“若非月兒讓我不要再為難你,你以為你現在這條胳膊還在嗎?我告訴你,不許你再對月兒無禮!!想想月兒一再為你求情,如此善良一個女子,你竟然還一再地為難著她,處處不給她好臉色!還說什麼才女,讀書,竟讓你讀成這般不識抬舉不識理節的嗎?!!”
他言辭義憤,說得句句在理一般。
忽然間,她彷彿真成了一個潑婦妒女一般,尖酸刻薄,不給人好臉色看。
或許在之前,她會覺得委屈,覺得受了不平等看待,可是經一事長一智,她也不奢望鳳孤會變得理智一些的。
此時的她,只是覺得鳳孤可笑,朱月兒那樣一個女子,他竟然看不出她的本性來,竟然用善良、純真來形容她。
難怪人家總說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看來,他是已經被過去的得不到矇住了眼睛了,只是將心中那一塊最好的地方留給了她。只是他也不想想,朱月兒,可曾去珍惜他的這一塊美好的地方。
“爺覺得妾身不識理節,不識抬舉嗎?”她緩緩地問道。臉上卻平靜無波。
鳳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晚清又接著道:“爺覺得妾身不識理節,不識抬舉,妾身卻覺得爺濁眼不識,黑白不分明,善惡不明辨。”
“你說什麼?!!”鳳孤想不到晚清竟然如此反駁,氣得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問道。
“不過一個女子而已!縱然她再傾國傾城,不過是別人的妻,況且,空有其表,敗絮其中罷了!!”他不讓她說,她卻越要說。
“你找死!!”鳳孤的手中力氣更加重。
“爺、、、爺、、、不過、、、不過是不、、不願面對自己、、、自己、、、罷了、、、、、、爺生意奇才,慧眼識、、、識、、人,又、、、如、、、如何辨不、、、不出好壞、、、呢!”他的手上用力,晚清只覺得頭重腳輕,無法呼吸,所有的氣全頂到了頭部去了,臉也憋得通紅。卻還是明亮的眼睛瞪著他一字一字艱難地道。
縱然是死,她也要將事情全部說明白。
紅書一看不對勁,急得臉也紅了,趕緊道:“爺,您不可以殺了二夫人,殺了她回去瞭如何同老太奶說呢!”
這一番話,她以為是起不了什麼大的作用的,但她卻想不出更好的藉口了,若當真要使強的,她的武功不及爺的一半,也根本無法從爺的手上救下二夫人的。
可是誰知道鳳孤聽完她的話,當真鬆開了手,轉身向外走去。留下晚清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紅書趕緊上前扶住了她:“二夫人,您沒事吧?”
雙偽對話
晚清搖頭,眼睛望向他離去的背影,剛剛,她以為她真的是要死了,不明白,為何他忽然鬆開了手。
綠水亭子,眾人已經全部散去,只剩下慕容黔與朱月兒二人在那兒。
兩人各據一方,朱月兒坐在琴邊,卻沒有再彈琴,臉上是捉摸不透的神情,而慕容黔則坐在她的一旁,眼睛卻望著亭後的那一片荷花池。
如今是四月初,荷花經了一冬的埋沒,又開始鑽出淤泥了,微綠嫩青的葉子兩巴掌不到,卻已經顯得色澤十分綺麗了。
池水很清,帶著荷葉的嫩綠,綠得如翡翠一般。
他已經可以想象,再過三個月,坐在這綠水亭中,便可以聞到滿池滿池的荷花香氣了,帶著池水那清新的氣息,撲鼻而至。
閉上眼睛,便有如置身在一片荷花中,而荷花仙子,正踩在荷花中,凌波微步,細舞紅塵。
那個仙子,他的腦海中的仙子。
想不到,竟是長得與上官晚清一模一樣,連那眼中嫻慧卻偏偏又帶著幾分倔強的神情也是一般。
不由嘴角揚起一笑,感覺有點可笑,怎麼會想起她來了。
不過又覺得也是合呼情理的,那個女子,倒真的是存了蓮的性子,清冷自傲,出淤泥而不染,總是那樣清清淡淡地做著她自已。
雖是淡然處事,卻又偏偏不屈就半分。
看以柔弱,偏偏又倔強頑強,在鳳孤那等惡劣的手段下,竟然能夠不動半分。想起那天被折斷手的時候,她那強忍著痛時的不坑一聲,還有那咬緊嘴唇那堅硬的神情,還有那眉眼中不服輸的倔強。
比比都讓人無法從腦海中忘卻。
好半晌才回過神望向前面的朱月兒,聲音卻能一片溫和,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