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還是有著巨大助力的。
知道自己有很大可能要在年後才來南福省上任,所以劉炎松倒也不急。但對於武警總隊的一些事務,他卻也不會有任何的大意。於是在委託胡嘉寧安排致公黨在南福省的人員進行了詳細調查後,劉炎松對於南福省武警總隊的建制體系,便也是有些大致的瞭解。
而就在劉炎松調查走私跟了解武警總隊情況的時候,南福省軍區司令員張援朝,卻已然趕往燕京幫劉炎松運作調動的事宜的。他找到了自己的老領導範元軍,將自己的事情稍微的做了一番講解,然後便說出了將劉炎松調往南福省的想法。
範元軍是**中央軍委排名第一的副主席,他聽了張援朝的話後,才低沉地說道:“援朝,對於劉炎松,你可瞭解多少?”
“怎麼,聽老領導話中的意思,好像劉炎松來頭不小的樣子啊!”張援朝微微一愣,他雖然也是稍微的調查了劉炎松一番,但對於劉炎松的過往跟人際關係,卻沒有多少了解,所以現在聽到範元軍的話後,他自然便是顯得疑惑起來。
“劉炎松這小子,來頭確實可不小呢!”範元軍呵呵一笑,他的手輕輕地拍著沙發,幾個手指頭交叉地點選著,就好像是彈鋼琴的樣子般。“劉炎松是劉副主席的愛子,這小傢伙二十歲應徵到藏省大刀團,然後經過了層層的選撥進了大刀團新組建的特戰排。他在藏省屢立奇功,後來更是得到了楚義雲的賞識,直接將他調到藏省新組建的團級建制反恐大隊任職教官、常委。”
“哦,沒想到劉炎松竟然是劉副主席的公子!”張援朝心中一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笑道:“這麼說來,我這樣做,豈不是要引來上面某些人的不滿了!”
上面對劉衛平有些意見,這一點張援朝自然是心中有數的。只是劉衛平這人不貪不腐,上面就算是有人想要動他,也是抓不到任何的把柄,再加上席老可是劉衛平的靠山,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都能高枕無憂,而且還能步步高昇。
“劉衛平是席老看重的人,我們雖然不能攙和到他跟上面的博弈中去,但終究也是不能做什麼惡人。你這次既然是做出了承諾,當然就不能出爾反爾,否則的話自己本身的威信就沒有了。再說,如果我們要是因為擔心上面的不滿就做出背信棄義的事來,我想恐怕是席老,他要是知道了也一定會跳腳的。”範元軍稍微沉吟,便淡淡地說道:“也罷,這次就當是幫他劉衛平一把,這個人雖然心思很重,但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正義的人物。”
“那總政組織部那邊,可就要麻煩老領導您了。”張援朝心中大喜,幫不幫劉衛平他毫不在意,說到底只要劉炎松能夠對他有用,他自然是毫不吝嗇提撥的。又何況,劉炎松是劉衛平的兒子,這事情對他來說根本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等到明年一旦劉炎松在打擊走私犯罪一事上有所建樹,那自己這個伯樂,肯定是少不了好處的!
“好,這件事情我會安排。不過也不能讓劉炎松感覺來得太容易,所以我們還是要稍微的壓一壓,就讓他年後再去上任吧。”範元軍輕輕地擺手,他渾然不知其實張援朝根本早就已經做好了種種安排。
“是,我聽老領導的!”張援朝心中暗喜,範元軍的決定正是他心中的想法。這次能夠將劉副主席的兒子綁在自己的身邊,明天晉升中將的事情,看來應當是十拿九穩了。
第六天,劉炎松接到了總政組織部打來的電話,讓他即刻趕回燕京接受組織的談話。劉炎松心中明白,這應當是張援朝的運作起到了作用。心裡頭,便是有些好奇,卻不知張援朝到底有著怎樣的背景,竟然能夠將自己運作到南福省來還如此的輕鬆。
如果要是沒有來自上面的壓力,以張援朝當前所處的身份地位,要安排一個武警總隊大隊長的職務,其實也是相當容易的事情。當然前提是他在省軍區方面必須透過了常委會的決議。不過當前因為南福省的形式比較嚴重,自從武警總隊上任總隊長因為追緝走私而不幸犧牲之後,武警總隊長這個位子,就好像成了一個讓人心驚膽戰的黑窟窿,似乎隨時都會吞噬人的性命。
縱觀南福省武警總隊近幾年來總隊長的這個位子,可以說已經是連續放到了三個總隊長。這些總隊長其中有一人是倒在了貪腐上,因為他沒能經受住走私分子的腐朽;而另外兩人,卻是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他們兩人都是在追緝走私的時候受到了走私分子的攻擊而犧牲的。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以至於南福省的軍官們都是聞武警總隊長這個職務而色變。雖然明知道這個位置是一個晉升的捷徑,但終究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