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伍發軍點頭說道:“其實我也非常的好奇,這個劉龍頭,在回國之後,是否還有那麼一呼萬應的能量。”
“我也是這麼想的。”於登金笑道:“三炮,把招子放亮一點,等一下回來好好的跟我們說說事情的經過。”
“好咧!”三炮答應一聲,然後欣喜地跑了出去。
而這時,零八包廂的們,被劉炎松輕輕地推開了。他平靜地走進了房間,面對著裡面一群驚愕地望著自己的年輕人,口中笑眯眯地問道:“請問,哪位是許艾安啊?”
許艾安的神情立即變得警惕起來,他微眯著雙眼淡淡地打量這劉炎松,感覺眼前這傢伙好像是故意進來搗亂的。
“你就會許艾安吧。”雖然許艾安並沒有出聲,但劉炎松是什麼人,從包廂內這些年輕人的表現跟情緒神情觀察,他輕鬆就確認了這個傢伙。
當下,劉炎鬆緩步走了過去,口中低沉地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劉炎松。”
“你是誰並不重要。”許艾安當然不與哪一失了面子,他平靜地說道:“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而且對你也不感任何的興趣。”
劉炎松點點頭道:“你剛才騷擾了我的女人,所以希望你能夠好好地過去道一聲歉。”
許艾安詫異地望著劉炎松,眼睛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傻帽般地注視著劉炎松。接著很快,他又是轉頭望向周圍自己的同伴們,口中突然嘿嘿地冷笑起來。
一個臉色陰沉的男子站起身快步走到了劉炎松的身前,他抬手就朝著劉炎松的肩膀拍落而下。口中,冷冷地喝道:“我說你是不是犯傻啊,這是什麼地方,許少是什麼來頭,你竟然敢怎麼跟許少說話,難道想找死不成!”
“許少!”劉炎松輕哦了一聲,肩膀微微一晃避過了那男子的巴掌,口中淡淡地說道:“原來,還是某個大人物的子弟啊,這樣吧,既然你還有點身份,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
“哈哈……”
聽到劉炎松的話,包廂裡所有的人都是笑了起來。
而這時,走到了包廂門口的劉恆銘跟常福倫,也是不由地頓住了腳步。
此時,在所有人的心中,都以為這是劉炎松在自找臺階。眼看著他看到對方的身份就變得如此的窩囊,劉恆銘跟常福倫的心裡,自然就生出了少許的失落。
也許,自己今天的表現,是不是有些太過了!
劉恆銘跟常福倫都是苦笑著相視,這種時候他們都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是進去,還是調走離去!
“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你給面子嗎!”許艾安冷冷地說道:“你擅闖我們的包廂,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想找我算賬沒關係。”劉炎松笑眯眯地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押後一些再談,本來按照我以前的處事方針,對待欺負我女人的傢伙,那鐵定是一巴掌拍死。不過你是大有身份的人,我怎麼著也是要給你一點面子。這樣吧,你現在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然後自己打自己十個耳光說自己錯了,這件事情我就原諒你了,不再找你家裡的麻煩。”
“靠!”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是愣住,包廂內一桌子的人刷地就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站在劉炎松左邊不遠的一個黝黑的男子,突然跨步衝出一拳朝著劉炎松的面門打了過來。
他出手快如疾風毫無忌憚,一看就知道最少都是有著兵王的實力,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
然而,今天他的運氣可真是不好,竟然遇到了劉炎松這個變態。
面對對方強勢襲來的拳頭,劉炎松卻是連腦袋都是沒有轉動半分,他直接伸出左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傢伙的全嘔吐,接著手上用力,頓時就將對方的骨骼都是捏著咔咔作響,臉上立時就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這件事要是跟你沒關係,就最好不要給老子架樑子。否則的話,信不信老子直接將你給滅了!”說著,劉炎鬆手臂一震,那黝黑男子便是身不由己地連退幾步,一張臉瞬間就變得慘白起來。
“草,尼瑪找死!”之前那個想要拍劉炎松肩膀的傢伙,為了在許艾安的面前表現,他直接從桌上抄起一個酒瓶,就朝著劉炎松的腦袋猛地砸了過去。
“哼!”劉炎松淡淡地輕哼一聲,只見他緩緩地抬起了右手,待得那酒瓶堪堪就要擊中自己腦袋的時候,劉炎松直接屈指一彈,一道勁風便是擊中了酒瓶的瓶身。
叮噹!
一聲脆響,酒瓶在那傢伙的手中爆裂,無數的玻璃碎片,射到了他的臉上、手上,頓時鮮紅的血液,就從他的身上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