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謝萬青口中哀嚎著;這一刻他也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一股大力;居然硬生生地從地上爬起朝著劉炎松跪了下來。“劉堂主;不;劉龍頭;龍頭大哥;我是大圈幫的長老啊我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大圈幫的事情來;您不可以;您不可以⊥外人來殺我;不可以;您不可以”
劉炎松冷冷一哼;這傢伙竟然還說沒做出對不起大圈幫的事來。難道;準備謀殺自己;就不是對不起大圈幫劉炎松眼中冒出殺氣;他惡狠狠的模樣;使得謝萬青激靈靈連續到了好幾個寒慄。劉炎松看著梨花帶雨的陳萱妮;這時她竟然就頓住了腳步;眼中有流露出猶疑的神情。看起來;陳萱妮似乎也聽懂了謝萬青的話語;擔心自己要是殺了對方;會給劉炎松帶來麻煩。
於是;劉炎松就淡淡地一笑道:“萱妮;不要擔心;一切有我在。謝萬青對你不利;你殺了他報仇;這時理所當然。”
陳萱妮心中感激;便再次慢慢地舉起手槍;謝萬青一看大事不妙;連忙又高聲叫道:“劉龍頭;劉龍頭;就算我想要對你不利;我犯的錯誤你大可聚集幫中兄弟對我制裁。但你把我交給一個女人處置;這不符規矩;我不服;我死也不服”
謝萬青拼了命地掙扎;這時候他知道再不反抗;自己鐵定就要死在一個臭女人的手上。想他謝萬青縱橫江湖數十載;臨到老;卻是要這樣的一個下場;這又讓他怎能接受。想到自己就算是死了;以後鐵定也要成為道上的笑話;謝萬青心中就悲憤莫名;這讓他情以何堪;就算是死了;也要雙目不瞑。
聽了謝萬青這話;曾登海就皺眉走近劉炎松身旁;“大龍頭;謝萬青死不足惜;但他說的也有道理。他畢竟是大圈幫的長老;您就算想要處死他;這也需要經過大圈幫執法堂的審訊的。謝萬青意圖謀殺龍頭;這一點倒也夠得上就地處置;但是您要讓一個女人殺死他;這可就犯了大忌啊”
曾登海的話肯定有道理;盜亦有道;謝萬青算計他劉炎松;事情暴露劉炎松自然有權取他性命。但是;把謝萬青交給陳萱妮處置;就真的有些不符規矩了。劉炎松不是大俠;也不是警察;當然更不是司法機關。所以說;劉炎松可以殺死謝萬青;但卻不能讓別人;尤其不是幫會中人的陳萱妮去殺死他。
劉炎松就皺眉;他現在是青幫的龍頭;麾下掌管著數十萬的幫眾;如果自己要是不遵守道上的規矩;恐怕以後人心就要散了。於是劉炎松忍不住就望向陳萱妮;這時陳萱妮又再次放下了手槍;她雖然很想親手殺了謝萬青;但心中也知道;自己不能讓劉炎松太過為難。再且;哪怕是劉炎松殺了謝萬青;其實她的仇恨;一樣也算是報了。
當然;親手跟假手於人;始終都是有些不同的。不過陳萱妮沒得選擇;她就是一個小小飯店的老闆娘;如果不是遇到劉炎松;她恐怕一輩子都休想報仇。於是陳萱妮就有些喪氣;她低聲說道:“劉大哥;謝謝你了;我;我不能讓你難做。”
雖然;劉炎松比她要小;但劉炎松的身份地位擺在這裡;而且現在忠精義的幫眾又在一旁虎視眈眈;陳萱妮心中虛;鬼迷心竅之下;居然喊了一聲劉大哥。劉炎松微微一愣;看到陳萱妮眼中有股深深的失意;他的心竟然莫名一痛。劉炎松就冷笑;哪怕他麾下掌控了數十萬的幫眾;但今天仍然要受到規則的制約。陳萱妮那楚楚可憐的神情;使得將牙一咬;心中就打定主意哪怕是豁出去了也要讓陳萱妮得償所願。於是;劉炎松就轉頭望向曾登海;“增當家;如果我一定要讓萱妮親手殺了謝萬青;可有什麼好辦法?”
曾登海心中一個激靈;沒想到陳萱妮竟然在龍頭的心中有如此的重量;他眼睛一轉;立即便笑呵呵地說道:“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只要陳小姐成為了龍頭您的女人;事情自然就輕易解決了。”
謝萬青一聽;心中那個恨啊本來見到陳萱妮手中的槍再次垂下;他還以為自己總算是有了一線生機。雖然;最終劉炎松也可能不會放過自己;但是這樣最起碼要好過死在一個臭女人的手上。但是;曾登海的話;卻是讓他好像落進了冰窖;於是咬牙切齒就罵道:“曾登海;老子草泥馬”
曾登海冷笑;這傢伙死不足惜;連龍頭老大都想滅;還不是為了自己上位;這種傻逼;真是死有餘辜。劉炎松走到陳萱妮的身邊;就輕輕地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掉;口中柔和地說道:“萱妮;那你就做我的女人吧。只有這樣;你才有機會親自殺了謝萬青報仇。”
陳萱妮有些愕然;曾登海的話;她自然是聽清了;但她卻不認為;劉炎松會要她這種女人。畢竟;自己已經結過婚;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