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動一個營的兵力的。所以,黃毛就猜測劉炎松的身份很不簡單,說不定,他可能就是軍區大院的某個太子黨,身份甚至有可能比嵐少還要尊貴。
一想到嵐少,黃毛心裡那個糾結和鬱悶啊!如果當時自己要不是犯渾想要巴結幾個太子黨,又哪裡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咯。而且現在還不知道君豪的情況到底怎樣了,老闆彬哥是否已經回來。到時候,老闆會不會找自己秋後算賬,自己的性命,究竟有沒有保障。一想到這些,黃毛就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看著劉炎松臉上那玩味的笑容,心裡就一緊一緊的,好像有百十隻小貓在他的心裡撓啊撓的,簡直就要人命啊!
黃毛也知道,這時不是後悔的時候,同時他就算是心中怨恨嵐少等人,但他也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黃毛深深地知道,這些太子黨們,一來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這種小角色的死活。二來,太子黨們之間,說不定就有某種關聯存在。前一刻,劉炎松可能跟嵐少他們毫不相識,但有可能只要經過某一個,或者某幾個人的交集,那麼這些人可能就會有了關聯。
所以,黃毛不敢賭,於是就苦笑道:“上尉同志,這真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您是一尊真神。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這次的事情,小的確實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責。不但惹惱了您老人家,而且我老闆也不會放過我們。上尉同志,我願意接受您任何的懲罰,只求您不要再對我們君豪出手了。您的這次大手筆,可讓我們君豪損失慘重。我跟老闆已經快十年了,那時候我就是一個在外面打流的小混混,是老闆收留了我,並且還培養我,我黃毛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一切都是彬哥給的。但我這次的行為,卻幾乎毀掉了君豪,我真不是人,有愧彬哥這麼多年來的栽培!”
黃毛哽咽著,說到傷心處,卻是淚流滿面,不能自已。然而,劉炎松卻是不做任何的理會。他知道在社會上混的人,扮同情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如果黃毛真的是這麼簡單,蔣德彬又怎會把他放到一個樓層的經理位置上去。所以,劉炎松心中就警覺,像黃毛這種人,不一定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但是劉炎松卻不願意跟這種人有太多的關聯。這次黃毛碰到了自己的手上,那是他的命運不濟,怨不得別人。
“黃毛,說說那幾個太子黨吧,他們都叫什麼名字,父親都是身在那個位置。”劉炎松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思路,這次事件他是率性而為,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次事件,自己鬧大了,不但軍區司令出面,甚至省長也都冒了頭。而更為緊要的是,劉炎松不知道省委書記於宜年的意思。如果他要是追究自己的責任,恐怕就算是有司令員護著,情況也將大大不妙。所以,劉炎松就必須咬定反恐的大義不動搖,只有如此,才能將自己的責任降到最低。
當然了,雖然司令員也已經做出承諾,但畢竟那是張建衛的傳話,再說沒有任何的檔案形式證明,所以劉炎松也不會一門心思地把所有的籌碼壓在楚義雲的身上。對於這次的行動,劉炎松必須要佔據一切主動。哪怕這次幾個太子黨成員,有省委書記的兒子在裡面,劉炎松也必須要把這案子給做成鐵案。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害怕被人報復的。劉炎松現在最大的優勢就在於,他還年輕,可以耗得起。這次就算是得罪了省委書記,難道省委書記還能在位二十年?
“那,那幾個太子黨?”聽到劉炎松這麼一說,黃毛心中就無法淡然了。而且聽這語氣,對方完全就是心裡通透,根本就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嘛。當然,黃毛也明白,有人指證,和妄自猜測,那絕對是兩個不同的感念,於是他心裡就遲疑了,自己究竟要不要說出嵐少他們的指使,而劉炎松,到底又會怎麼處置自己?
“怎麼,難道你準備告訴我,你不認識他們?”劉炎松就冷笑一聲,而站在黃毛身後的孫安山,卻是配合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頓時,黃毛就心悸了,他知道這裡是部隊,跟公安機關完全就是兩碼事。公安機關可能會把人打傷大殘,但在部隊,那可是輕鬆就能要了一個人的性命。所以,黃毛就怕了,他的眼神躲閃著,心裡卻是在快地想著對策。
遲疑了半響,劉炎松竟然都不出聲再次詢問,這就讓黃毛心中沒底。他偷偷地抬頭望向劉炎松,就現劉炎松竟然戲謔一般地望著自己。無由地黃毛的心中就是一緊,他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似乎都暴露在劉炎松的目光下。於是,他不由自主地就說道:“嵐少叫藍哲茂,他是省長藍浩博的公子。高卓的父親是省政法委書記,丁良成的父親是日光城市委書記。謝亞衡的父親是聲交通廳的廳長,郭友亮的父親是省建設廳的常務副廳長。”
“果然,難怪你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