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這般殷實,她憤憤的回到屋裡,重重的關上了門······
郭奕已經快到門口了,不過他似乎在想什麼心事,並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她。黃文靜忍不住快步向郭奕走去,就像一個妻子見到了離家多時的丈夫。她很親暱的挽住郭奕的胳膊,但嘴裡說的,卻和親暱沒有半點關係。
“你到底什麼時候拿錢,你若是再不投資——”
“你家有沒有閒置的房子?”
黃文靜一愣,被打斷了思路,囁嚅道:
“有倒是有,在沙駭河邊上,雖然面積不小,但值不了多少錢的。”
“哦,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說你什麼時候投資。”
“明天吧!”
“真的?你是說明天?”
黃文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要挾郭奕,只不過是被逼無奈的舉動,心裡對郭奕會不會投資實在沒有底,甚至在內心深處覺得郭奕不會投資的,之所以堅持不過是在盡最後的努力罷了,沒想到郭奕居然答應了。
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
她緊緊的抓住郭奕的胳膊,生怕郭奕忽然反悔。郭奕反手將她抱在懷裡,湊到她耳邊說:
“你是我女朋友嘛,又懷著我的孩子,我怎麼會騙你呢?”
說罷便銜住了黃文靜柔軟的耳垂,黃文靜渾身一顫,剛想掙扎,卻又怕郭奕不高興,只好任他抱著,心怦怦的跳著,心中一片空白。
郭奕今天被入江沙子刺激著了,那個渾圓柔軟而具有質感的半球本來就非常誘人,更何況是長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他雖然最終沒有越界,但卻忍不住很禽獸的摸了兩把,結果越摸火越大,處在半昏迷狀態的小丫頭還不知死活的一個勁的摟他的脖子。
荒郊野外,君子慎獨!
很君子的郭奕很悲壯的推開入江沙子,將她重新綁好,欲哭無淚的離開了,要說,這人無論是做個君子,還是做個禽獸都不是一件痛苦的事,痛苦的是在君子和禽獸之間徘徊·····
郭奕嗅著她迷人的體香,身體某處很忠誠也很無恥的有了反應,他順著黃文靜耳後一直到頸部重重的吻了下去,黃文靜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修長的雙腿顫慄起來,幾乎沒有力氣站立了,雙手抱住郭奕的脖子才能站穩·······
郭奕抬起頭,凝視著黃文靜,他發現若只是把她當做一個女人,她不但不討厭,反而很漂亮很誘人,特別是那張近在咫尺的紅潤小嘴,嬌豔欲滴,他慢慢湊過去,黃文靜不敢掙扎,只能用力將頭向後拗,沒有發現這個動作使她的胸腹和郭奕貼的更緊。忽然她察覺到什麼似的小腹急忙後縮,卻顧此失彼的俘虜了柔唇。
驚慌之中,逃離的腰身也被摟了回來,於是,她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
還在雞窩上觀望的郭廣軍氣喘如牛,下體緊緊的頂在牆上,硌的生疼,卻有變態的快感,其實,夜色籠罩,他看的並不清楚······
“咳,咳!”
兩聲一聽就是故意的咳嗽傳來,挽救了快要窒息的黃文靜。郭奕放開黃文靜,循聲望去,只見門口站著笑眯眯看著他們的秦淮月。
郭奕早就知道她過來了,而且還站了有一會了,笑道:
“不知道非禮勿視嗎?想不到你還有這愛好。”
說著,他似乎不經意的向一旁看去,處在那個方向郭光軍嚇了一跳,本能向後退去,卻忘了人在雞窩上,一腳踩空摔了下來,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秦淮月撇撇嘴說:
“誰樂意看啊,我要不來你媽就得來,你不會希望阿姨看到吧?”
黃文靜臉上滾燙,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親熱還是因為親熱被人看到,她猶豫了一下挽住了郭奕的胳膊,似乎是想宣示主權。秦淮月笑道:
“趕緊走吧,吃飯了。”
第二天一早,郭奕對父母說要去一趟成虞,說有個同學聚會,秦淮月笑了笑,顯然不相信,黃文靜倒是心中歡喜,看來郭奕並沒有騙自己。郭奕是開黃文靜的車,黃文靜心中非常想和郭奕一起去,只有親眼看到郭奕將錢交給父親或者注入成虞化工,她才完全放心,但,她不敢,一旦離開老郭莊,離開郭奕的父母,她所有的倚仗就都沒有了。
說來也巧,郭奕到成虞黃家的時候,正趕上房貸者到黃家討債,郭奕報復性的在一旁觀望,直到放貸者真要動手的時候,他才出現。
黃敬宇一見郭奕到來不由欣喜若狂,他和女兒黃文靜一樣都是走投無路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