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長這麼大還沒被打過呢。
“誰?你說是,是救我的那個叔叔?他在哪?我要見他,媽媽說要感謝他的。”
“感謝?你忘了他將我打的有多慘了?”
“那是你活該!”
黃文靜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這個死丫頭!她又向飯店裡看了一眼,恰巧看到挨著玻璃牆就坐的郭奕看了過來,嚇的她急忙縮回頭,心頭一陣luàn跳。她咬咬下唇,又摸起了手機,小豬不能來,保安裡好像還有兩個能打的,不信收拾不了這個只會打女人的敗類,不收拾他一頓,自己恐怕永遠活在他的yīn影裡。
郭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大街上的黃文靜,他正在考慮下一步的計劃。成虞化工投資的事情他是沒有興趣了,反正原本就不是計劃內的,也無所謂的事情,在家這段時間還是要多陪陪父母,最好能看到村裡的公路開土動工了再走,如果能說服父母重新翻蓋一下房子就更好了,至於其他的也沒什麼事了。
潘鼕鼕也不說話,她心裡想的正是坐在她面前的郭奕。在她的印象中,這是一個很老實的男孩子,骨子裡有傲氣,但卻也很和氣,從不會做傷害人的事情,高中三年,沒記得他和誰紅過臉,那時的他老成的同時也有些老氣橫秋,沒有朝氣。
而如今,他依然和氣,卻有了霸氣十足的一面,這種霸氣對女孩子有著致命的yòu惑,但也讓她感到危險,畢竟,她不是隻知道追求刺激和làng漫的小女孩,這個世界是很殘酷,拳頭解決不了所有的問題。一腔寧折不彎的正義往往會引來麻煩,但這種正義感正是自己所推崇而這個社會所缺失的——這是個頭疼的問題。
吃罷午飯,郭奕提出告辭,該回家了,雖說他來成虞的當天已經給家裡打過電話了,但是,他現在成虞已經沒什麼事情了。飯錢是郭奕支付的,本來說好是潘鼕鼕請客的,但垃圾袋就在郭奕腳下,取錢太方便了。當他從裡面抽出一張人民幣的時候,服務員的眼睛都直了!
因為腳踏車還在潘家,潘鼕鼕便陪著郭奕一起回家取腳踏車,潘媽媽也上班了,家裡沒有人,潘鼕鼕也沒有邀請郭奕進去坐坐,不知為什麼,她有一種心慌的感覺。郭奕將垃圾袋扔在前邊車筐了,慢悠悠騎車走了。潘鼕鼕看著他的背影,莫名悵然,忽然,郭奕忽然又拐了回來。
潘鼕鼕心頭一跳,眼睛亮亮的迎了上去。
郭奕很嚴肅的看著她說:
“以後,你要記住,有危險的時候,自己先要躲開,等確定自己安全瞭然後再看看能不能幫助別人!這,就夠了!”
說完,郭奕再次轉身離去。潘鼕鼕哭笑不得,這個傻瓜,他不會以為自己一直都是那種捨己為人的人吧?
從成虞到老郭莊,不過幾十里的路程,郭奕蹬的慢,也用不了一個小時,當他走了不到一半的時候,一輛沒掛牌照的車駛到他的前面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兩個彪形大漢從車上跳了下來,大踏步的向他走來,其中一個指著郭奕大聲說:
“小子,你——”
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如同被一柄看不見的利刃斬斷開來,那大漢臉忽然漲的通紅,嘴張得足以吞下牛寶,那副表情活脫脫是蛋疼到極致的樣子。另一個一愣,看看同伴,詫異的問:
“你怎麼了?”
同伴二話不說,轉身跳上車,接著就是瘋狂打火的聲音。剩下的一看情況不對,也趕忙跳上車,四下李看看,沒發現什麼異常,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怎麼了,沒看到有警察啊,你見鬼了?”
那廝終於打著火了,顫抖的手抓緊方向盤,一踩油門,汽車噌的竄了出去,他這才鬆了口氣,說:
“你TM還沒看出來?大小姐讓咱收拾的這個人就是上午收拾咱的那個煞星,我娘啊,別說咱兩個,就是咱那夥人都來也不是盤菜啊,大小姐這是,這是坑爹啊·······”
………【247 破鞋引發的血案】………
兩個保安在郭奕看不見的地方,拐彎返回了成虞。兩人都是一腦門的汗,他們剛才攔截郭奕的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真要是被人家打殘了扔到溝裡,運氣不好,死了都不會被人發現。
坐在副駕駛上的保安拿出手機,給黃文靜打電話。
黃文靜正在路上瞎轉,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去潘鼕鼕家打聽打聽訊息,不就是個同學嗎,怎麼天天在一起?她和潘鼕鼕從小是朋友,而潘鼕鼕也是為數不多的說話能讓她聽進去的朋友之一,如今,見朋友和“仇人”糾纏在一起,她既是好奇,也在心裡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