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溫爾雅、為人和善、我目光如柱、面如冠玉、我模樣俊美……”李承澤,但他還未說完,話語便又被憐兒給打斷了。
“別貧嘴了!”憐兒此時卻是給他後邊的話逗笑了,於是她便拍開李承澤扶著自己雙肩的手,同時又掩口而笑,但她卻是又以眼角餘光去看李承澤,此時她便感覺李承澤果然極為俊美,若是著上女裝,也許不會比自己差了。
當然,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最大的缺點。若是李承澤知曉自己作為男子,此時又有女子拿他的容貌與自己相比,也不知李承澤是當哭還是當笑。
當然,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李承澤是為鳳蝶蝶妖,而鳳蝶便是以美豔著稱於世的。李承澤幻化為人時,自然也會受其本體的巨大影響。
“經常笑笑嘛,不然都要變成老太婆了呢。”李承澤道,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緒,正了正嗓音,這才又對憐兒輕輕說道:“本是處於手足無措的你見到我,自會生成一種依賴心理,希望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依靠,你說,我所說可是有錯。”
“什麼嘛,當時又不是隻有你一人的,我怎麼只會對你生成什麼依賴心理的。”憐兒輕輕笑道,但她雖然再笑,但心卻一直在暗想李承澤此話的目的。
“因為唯有我與你共患難,與你同生死過啊,所謂患難見真情嘛。”李承澤道,但話一說完,他便已經有幾分後悔了。
“就是就是,你都說是患難見真情了,我們相識雖然較晚,但我總有一種相見恨晚感覺呢,當時我就在想,若是早些認識你該會有多好。”憐兒道,此時她便隱去了笑容,換為了一臉的鄭重。
“好了,你聽我先行說完好吧,此時因你對陌生世界多有恐慌,所以便想要找個依託,而我正好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出現於你的面前,所以你便生成了這樣的誤會,此時,我便與你定下一個約定。”李承澤道,見到對方的表情,他心又生出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說,只要不是你要拋棄於我,我都不會隨意拒絕的。”憐兒道,此時她便望著李承澤專注的表情,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鑑於此時你也是無處可去,所以我便先將你安置了下來,讓你慢慢的熟悉外圍環境,待你想清楚之後,再由你自己決定去留,你意下如何?”李承澤道,此時這女子果真是無處可去,是以李承澤也覺方才讓她獨自離去的想法多有幾分不妥。
畢竟,她似乎都沒有什麼與外人打交道的經歷。
“只要能見到你,自然是什麼可以的。不過待我熟悉四周之後,我也不會離棄你的。”憐兒道,此時她便伸手拉起李承澤的手,以尾指勾住李承澤的尾指,以拳對拳,以拇指肚對著拇指肚,同時又抬起另一隻手以食指指並指指天道,“上邪!我yù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你?!”李承澤見她以此為誓,卻是突然有種想要自盡的感覺,於是李承澤便對她說道,“你豈能以此為誓,我都已說了,我們的約定是待你熟悉了四周之後,你自定去留的。可你方才的誓言,你方才的誓言……”
此後之話,李承澤卻是並未說出,因為對方已指天為誓,李承澤當真不知要如何說她了。
是時之人敬畏天命,非不得已,絕對不會指天盟誓,況且李承澤與這憐兒都是修真之人,自是更不會做出指天為誓而又背誦盟約的事情。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嘛。”憐兒道,此時她尚不覺自己有做錯一些什麼。
“算了,雖然你的修為高於我許多,但心智卻還是過於……”李承澤並未將“幼稚”二字說出,他輕輕搖搖頭,然後又對她輕輕說道,“所以,我們以後便以兄妹相稱吧,至於你所說那個什麼負責的話語,以後也莫要亂說了,省得為他人所誤會。”
“也好,哥哥,我李憐兒雖然沒有了姐姐,但此時卻又多了一個哥哥,上天待我果真不薄。”憐兒輕道,此時她便拉著李承澤的手跳起圈來。
“你怎麼又成李姓了?!”李承澤奇怪道,見對方如何開心,他便也隨著對方轉了幾圈,當然,他自是不會與對方一起跳起的。
“怎麼了,不行嘛,哥哥你不是姓李嘛?!”憐兒道,在她看來,哥哥姓什麼,她自是要與之同姓的。但她卻是沒有想到的是,她此時看似隨意的決定,在以後卻是會給她帶來怎樣的辛酸與苦楚。
“那好吧,隨你了。”李承澤道,此時他便搖搖頭不再理會姓氏之事,伸手將她拉著自己的手拉開,然後才又對她說道,“未得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