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伯,我見此處並無外人,這才會現出人形透透氣的。”少女道,她暗對少年撇撇嘴,然後才又對後來的師伯說道,“況且我們的法陣如此歷害,此次又有強大外援,他們又怎麼可能識破。”
此時,李承澤幾人自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黃憂真人雖然有把握擊殺眼前幾人,但卻沒有把握自己的行蹤不會暴露。若是行蹤暴露,那後果卻是極難想象的。
妖修既要困住自己幾人,那他們在此埋伏的人手又豈會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俠義】………
() “華劍派對法陣之事極具造詣,又豈是你們可以想象。好了,此事便不要再說了,你們快些回到原形好生監視吧,此次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便也不再處罰你們二人,但如果會有下次,你們二人自己便看著辦吧,你以為隱去你二人的妖力容易嘛。”那女子道,說完她便轉身向法陣之走去,邊走邊又聽她說道,“此次之事絕非你們想象的這般簡單,萬事當以小心為上,不然,就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要成為別人的棋子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到後來反而還要謝過對方。此時我們全部力量都在此處,現下已是孤注一擲一舉,你們自己也好自為知吧。”
“這?!”那二個樹妖一陣奇怪,他二人對望一眼,完全不知這位師叔此話究竟是為何意。
“算了,還是變回原形好生看護此處吧。”那男樹妖道,話一說完,只見他身邊閃過幾道光華,便已變回了一顆小樹,小樹枝葉無風而動,似乎是在催促另一個樹妖,女樹妖冷哼一聲,然後也化為原型靜靜的矗立於原地。
“道門已經拿到了玄冥宮的佈陣計劃,此時我們已是沒了退路,若是失敗,對我們將會是一個難以承受的打擊,所以,我們還是應當小心一些為妙。”一個男聲道,那小樹搖擺枝葉,雖沒有任何神態,但明顯是一個人應有的動作。
“好了,不要亂說了,這些事情要是被別人聽到,你我二人死一萬次都不夠的。”另一個女聲道,她雖然說話,但卻不見有任何動作。
“只是可憐了那些孩童,沒人理會,也許活不過多久了……”男聲道,說到此處,他自是多有幾分惆悵之意。
“好了,你來憐惜他們,可又有誰來憐惜我們,況且道門知道他們被困之地都不去營救,我們又能做些什麼。”那女聲道,她的語氣卻是多了幾分不耐之意。
聽到此話,二妖便再也沒有人說話,一切便又恢復了寧靜,彷彿方才之事全未發生一般。
見此處再無動靜,那黃憂真人便揮手示意自己幾人離開到處,他們不知身邊還有什麼樣的監視或是禁制,所以行動也便極為輕巧,更是無人出聲說話。
一路無話,他們很快便已遠離了被困之地。
“李承澤,方才那位女子,你可是認識她?!”黃憂真人道,方才李承澤見到那女子時的表情所有人都有見到,此時自己幾人應當已是遠離了危險,是以黃憂真人這才會開口問出。
“她是師父的記名弟子欣然,亦是天音觀弟子。”李承澤道,想到方才欣然所說之話,李承澤心自是一片黯然。
“這麼說來,我們的懷疑卻是無誤了,此時天音觀果然已是背棄了先前誓約。”明瑜小聲說道,先前之時,華劍派便已開始懷疑天音觀,此時見到方才之事,他便知道本派的懷疑竟是無誤了。
其實在一開始,華劍派對天音觀的懷疑便已存在,只是一般弟子並不清楚而已。
“此事,或許不是這麼簡單。”黃憂真人道,見幾個晚輩都是望向自己,眼盡是不解之意,他便搖頭小聲說道,“你們看待問題還是過於片面,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對方離去前所說最後一句話的含義嘛。”
“還請師伯祖指點迷津。”明瑜道,其他幾人見此,便也向這黃憂真人禮道,“還請師伯祖指點。”
“那個名叫欣然的女子最後所說之話明顯是說於我等來聽的。”黃憂真人道,想到這裡,他便抬手看了看自己手的yīn陽易,同時又是暗自一嘆。
“你這是怎麼了?!”憐兒問道,她的注意力卻是一直都在這yīn陽易上,此時黃憂真人的異sè,她自是看在眼的。
“不曾想我對法陣的造詣頗為自負,到最後,竟然會被這樣一個修為不算高深的妖修所破。”黃憂真人道,此時他的語氣自是多有幾分自嘲之意。
見到對方如此表情,李承澤卻是想到了欣然送於自己的金葉,不過此時他的身份著實尷尬,也便沒有多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