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陽魚魚眼之中。
幾人便靜靜等待此事的結果,雖然僅是緩緩幾息的時間。卻讓幾人感覺彷彿過了許久一般。
“成功了。”靈茱道,只見此時這本不是動的yīn陽魚相互繞轉,不久之後,魚眼開啟,魚眼中散出一黑一白兩道霧氣,倏忽間,yīn陽魚分離開來,漏出了其中一個尺餘的小室,而小室之中所放卻並非李承澤幾人認為的玉璧,而是一個青銅小鼎。
李承澤望了一眼其他幾人,其他幾人對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李承澤感覺這小室並無任何問題,他便將手伸入這小室之中,然後將這青銅鼎取了出來。
“想必這便是坤位法器了,只是那些孩童的魂魄又是被禁於何處的。”靈茱道,取出小鼎,靈茱心中自是高興,但不知那些孩童的魂魄被禁於何處,她心中卻又有一陣莫名的失落。
相比佈陣法器,她卻更為在意那些可憐的孩童。
“如若我所想不錯,那些孩童的魂魄應當便被禁於這小鼎之中,只是如何開啟這個小鼎,卻又是讓人疑惑了。”李承澤道,見幾人臉上多有疑惑之sè,他便又將這小鼎交到其他幾人手中道,“你們用心聆聽,這小鼎之中似乎有許多嬰孩的哭聲。”
“果然如此。”明瑜道,聽完之後,她便又交此物交到其他人手中。
“既然已然找到魂魄,那我們這便帶著這些孩童離去吧,至於這小鼎,我想還是帶回師門吧,畢竟若是出錯,那便會抹殺這些孩童生還的希望了。”明瑜道,此時能救出這些孩童,他心中自是開心。此處法陣已然被破,他所想的自然是快些帶著幾人離開這裡,以免此處之事被人發現,以免自己幾人再次陷入危機之中。
“可是,不將小鼎開啟放出這些孩童的魂魄,我們又如何才能將這些孩童帶離此處呢。”靈嬋道,望向這些孩童,她臉上自是多有幾分為難之sè。
初始之時,他們在內心深處便已認為這些孩童並無生還可能,所以便沒有去想這麼多孩童自己幾人如何去救。此時再次想起,卻似乎又是晚了一些。
“可是,我們根本不知如何開啟此物,若是強行開啟,怕是會對這些孩童魂魄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如若這樣,那我們此行便是沒有多少意義了。”明瑜道,將小鼎交還到李承澤手中。望向那些失了魂魄的孩童,他心中自是一陣迷茫。
“此事,還是要依靠我了。”憐兒輕道,此時見所有人都望向自己,她便又輕輕笑道,“屍體都可行走,又何況只是失了魂魄的人呢。”
“這似乎是一種巫術,並非道家所能有,我們怎麼……”李承澤道,但他很快便已想起對方既然提起此事,那應當有辦法完成此事,再又想到憐兒的身份,李承澤便又開口說道,“怎麼,莫非憐兒會此術法。”
李承澤雖然是為妖修,但大部分妖修所拜亦是道家三清,是以許多時候,他們也是會以道家弟子相稱,李承澤自然也不例外。
“那是自然。”憐兒道,此時她臉上自是多有幾分得意之sè,只是得意之下所掩藏的無奈,卻是沒有人可以發現的。
包括憐兒自己,她自己都未發現自己潛意識中那深深的無奈。
“那麼便開始吧。”李承澤道,他先是又看看四周,見四周並無異樣,這才來到關孩童的那些小屋前,同時將小屋的門開啟。
這些孩童因為被攝去二魂六魄,是以此時他們目光呆滯,對幾人的到來全無反應,任李承澤幾人如何呼喚,他們都是木然的看著前方。
憐兒來到這些孩童向前,只見她取出一塊玉符,她以雙手將玉符夾在手中,只見她雙手閃過陣陣青綠sè光芒,爾後這玉符便已離開她的玉手停於她面前一尺之處,爾後她雙手迅速轉換法訣,口中亦是念有有詞,只見那玉符轉換顏sè,不久之後,本是豎直而立的玉符便已平躺下來,自其更是分出十根虛擬的線條,而線條一頭,正是繫有一個孩童。
當然,無論是線條還是孩童,他們都是虛擬的存在。
“完成,我們這便走吧。”憐兒道,她輕輕的舒展一口濁氣,然後控制這玉符,而那些孩童便也在她的控制下列隊向前而行。
“這麼大搖大擺的出去,怕是極為不妥吧。”靈茱道,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此行著實魯莽,有許多的事情都是未能想清。
其實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她潛意識的認為此行並不能救出這些孩童,所以有些事情,她都沒有認真考慮。她此時的錯誤,其實也是來此所有人所範的錯誤。
“花雨已毀,否則利用花雨卻是可以掩飾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