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過去。
“玉水!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陳珈木沒有空去管身後的米曉,依然不敢放開拉住單玉水的手。
“為什麼要離開你?”
單玉水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珈木,不是我要離開你。是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為什麼?為什麼?”
陳珈木的表情近似痛苦,就好像在忍受著最悲痛的事情。
“不為什麼,因為你給不了我婚姻,給不了我幸福。”單玉水說這話的表情異常的平靜,可是心裡卻是撕裂般疼痛。
她不想他繼續糾纏,她只想帶著他送的這個禮物遠遠的躲開,她知道,從那一次以後,她永遠也不能夠和他並肩而立了。
陳珈木鬆開她的手,他還想做最後一次掙扎。
“可是你懷了我的孩子!”
“呵呵,是嗎?那你真是幸運。如果你離婚娶我,這爹一定當得歡喜。”
她撿起滑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系在腰間。
他也認出了她腰間的衣服,他好些明白了一些什麼。就那一瞬間,他似乎頹廢,老去。
陳珈木抱起暈倒在地上的米曉,往公寓裡走去。
在他轉身的那一瞬,單玉水鎖在眼眶裡的淚終於像洪水猛獸般向她襲來。
她邁開步子,眼神空洞,全身的麻木讓她毫無感覺。就這樣,她在空無一人的街頭,越走越遠。
是夜,當玉泉山莊幾個字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終於再也支撐不住,一頭栽在了山莊的門口。
“車叔!快過來!門口有人暈倒了!身上還有血!”
忙了一天才查完山莊運營狀況的黎楨準備開車下山,才走門口就嚇得她兩眼發黑。
“她好像是房客!快!先把她抬到房間去!”
車叔見到單玉水的臉,瞬間想起那個在他們這裡久住的房客。
她手忙腳亂的和著車叔他們將單玉水抬進了一間房間。
“黎經理,我們不要先打救護車嗎?”
車叔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單玉水,不確定的問道。黎楨看著單玉水良久,才搖搖頭。
“你們先去忙吧,她是我的一個好朋友。”
當時她記得南嬋消失的始末,所以看見她的第一眼她就覺得特別的熟悉。直到之前,車叔說她叫單玉水,她就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那個猜測了。
黎楨幫她換上乾淨的衣服,看著她的樣子,倒像是疲憊過度,她只等著她醒來,她就可以知道一切了。
“你是誠叔吧?”
玉泉山下一個小樓裡,老人眯起渾濁的眼睛看著來人。
“你是?”
他揉了揉眼睛,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垂垂老矣,他真的以為當年牽著南如意的那個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我是林沙。誠叔,我來打擾你只是想問一問關於單玉水的事情。”
“你問她的事情做什麼?”
聽到林沙提起單玉水,他突然充滿了戒備的心裡。
“你先彆著急對我防備,你先看看這幾張照片。”林沙拿出幾張單玉水的照片,遞給誠叔。
“如意~!”誠叔看到林沙給的照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明明就是南如意的照片!
“如意是誰?”
林沙看誠叔的反應,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會有如意的照片?”誠叔不理睬林沙的發問,露出兇相。
“你在仔細看看?”林沙提醒他。
誠叔抓起旁邊桌上的眼睛,將照片那遠一點,這才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影。
按照南如意的年紀,應該已經年過半百,而照片上的人明顯還很年輕。林沙的疑慮更甚“你真的不認識照片上的這人?”
“難,難道這是玉水?”在林沙的再三提醒下,誠叔終於想起了那個滿臉傷疤醜陋的姑娘。
“就是單玉水。不,應該說她是南嬋。”林沙收回誠叔手裡的照片,一臉的凝重之色。
誠叔聽到林沙的話,一直端坐在躺椅上的他突然站了起來!之前擱在腿上的報紙也應聲而落。
“你,你,你再說一遍!你說她叫,叫什麼來著?”
“南嬋。她的真名叫南嬋。”
這句話,林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來的。自從知道了單玉水就是南嬋以後就很好查了。只是為什麼改名字讓他異常的感興趣。
林沙沒想到的是,到了誠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