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然後暗自掂量了一下自個的分量,再比照四大門派掌門的悲劇下場,都生出了警惕的心來,默默告誡自己,今後只要慕十三沒有欺上門來,還是不要輕易招惹他為妙-,甚至有些人還誠心祝禱,希望慕十三帶著韓吟早登仙界,反正不要留在這人間為害四方就對了!
不提煞風景之人,單說韓吟等一行人,一離了流仙門,迅速的飛出數百里路後,慕十三就找了偏僻無人之處,讓獬豸停了下來,隨後與韓吟相依而立,等著洛雲卿等人追上。
驚喜和幸福來得太突然,於是特別害怕再次失去。
韓吟直到此時,仍然有些疑似夢中,揚著臉痴痴的同他對望了一會,還是忍不住再一次踮起腳尖,伸手,去捏他的臉頰。
是真的吧?是真的慕十三,不是幻覺吧!
慕十三看著她那一臉夢幻般的恍惚,忍俊不禁道:“別捏了,要不是我,被你這麼來回捏了十七八遍,早就惱了。”
韓吟微紅了臉:“我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
話音未落,被他倏然吻住,吻裡帶著整整三年的思念,一千多個日夜的牽掛,還有許許多多想要言說,卻又來不及言說的話語,輾轉情深,纏綿不盡。
韓吟的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腔,滿帶著確認後的喜悅。
還是那樣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心悸,熟悉的他······
“咳咳——”
熟悉的打擾當然也會隨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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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解釋
兩人很不情願的稍稍分開了一些,轉過臉,就看見了先趕到這裡的宓蠍兒和花弄影。
此時宓蠍兒滿臉都是揪住了人小辮子般得意邪惡的笑,正打算開口調侃他們,可是不知怎的,瞧見慕十三那似乎比她還要奸邪的似笑非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忽然就覺得身周的氣溫莫名的低沉了下來,好像還有冷風在打著旋兒,她的頭皮也隱隱有些發麻起來,於是笑容僵硬了,那些還未出口的話也被她生生的嚥了回去。
慕十三對此似乎一無所覺,懶懶的語氣裡還添了異常的溫和:“我聽秦掌門說,是你挑唆了韓吟去流仙門觀禮,有沒有這回事?”
反常即是妖,何況挑唆可不是個好詞!
宓蠍兒一噎,還沒答呢,旁邊被打擾後十分不悅的韓吟就笑吟吟的落井下石了:“何止挑唆啊!簡直就是威脅!”
慕十三一點沒動氣,還笑著:“是這樣麼?”
這是賴不掉的事,宓蠍兒只好點頭承認。
慕十三無比關切的望著她:“結果鬧出危險,差點不能全身而退了是吧?”
無奈,繼續點頭。
慕十三目光微閃:“就算你和花弄影可以拼死殺出一條血路,但是韓吟修為這麼低,很有可能隕落在那裡對不對?”
這是可以推斷出來的事情,而且宓蠍兒確實有這麼想過,雖然她暫時還不太想看見韓吟隕落,但萬一真的隕落,似乎也沒什麼大不好,她知道掩飾無用,還是隻能點頭。
見她這麼配合。慕十三笑得愈發的如沐春風了,就像軟聲哄誘著她一樣,溫言道:“那你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識實務者為俊傑。
宓蠍兒苦笑起來:“我立刻回去清點內庫,只要是值錢的,都挑出一份來,親自送到落星湖去,就當是給少主賠錯,給韓宗主壓驚。”
“這樣不太好吧!”韓吟又笑吟吟的插言道:“這話要是被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們很貪財呢!”
幹!別人就算不聽見。也知道你們很貪財!
宓蠍兒暗罵了一句,無奈道:“韓宗主要的獨玉草我也會多添一份,回頭一塊送過去。”
慕十三這才滿意,一臉溫煦的笑容沒有了,轉出冷冷的神色道:“此事可一不可再二再三,要還有下一次,你就提頭來見吧!”
宓蠍兒暗中挫了挫牙,不過回答得誠懇:“少主放心,絕對沒有下一次!”
本來嘛!要不是聽說那蓮華派弟子長得像他,誰高興冒險去瞧個明白啊。如今他回來了,自然不會再有下一次。
不提宓蠍兒的腹誹,單說花弄影,他見慣了囂張霸道。除了前任魔主墨離外從來不對任何人低聲下氣的宓蠍兒,見她此時不過受了點小小威脅就如此退讓狗腿,一雙雨潤過般的桃花眼立刻睜得大了,吃驚異常。
然而他也是靈透的人,轉念再一想就明白了,先別說他往常同韓吟針鋒相對時就沒有勝的時